你们兄妹二人关係变差,是我想方设法让你讨厌徐玉,是我介入你们两个,你都不在乎?我自知自己做了很多坏事,所以我才不敢跟你说清这些事。但那是因为我在乎你,我不想让你离开。」
干戈拾眼看着罌粟的胸膛,从小到大的过往飞逝而过,以极高的速度在他脑子里奔流,细节很多、事件很多,但干戈却觉得脑子一胀,也不晓得是想逃避这些事的责任追究,还是不敢去构想背后深不见底的阴谋?他叹了一口气闭上眼,无奈开口,「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对过往已经倦怠了,不想再回忆它们了。」
罌粟轻轻蹙着眉,用拇指抚了抚对方细腻的皮肤,眼前歷经了最多事的男孩,看上去已满身疮痍。
不过既然是他亲手把干戈折磨成这个样子的,罌粟当然是永远不可能放手了。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以吻贴近他。
干戈查觉到不曾在他和罌粟之间出现的过近距离,有些讶异的抬起头,罌粟正巧吻上他。
等了十几年早该相触的唇瓣贴近,早该得到彼此回应的心相拥,罌粟吻过百人,却没有一次像现在如此让他激动难耐。
他伸手抚上对方的后脑勺,像在呵护一朵脆弱的白茉莉一般的捧着,他不想伤到他,他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干戈伸手抵在罌粟胸膛上,小心地在两人之间取出一点距离,凝视对方阵子后,冷色的突然别过头,一本正经的继续吃饭。
罌粟有些讶异,他知道干戈一直都喜欢自己,但这反应是一个人在和心上人温存时会有的反应吗?
哇操,该不会,干戈这小子早就对自己移心别恋吧?
该死的,自己就不应该让他天天单独去执性任务。
但没想到,干戈吃了几口沙拉后,却突然开口,「感觉这么幸福会遭到报应,」他小声说,又吃了一口酪梨,「要分次来才行。」
罌粟顿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好,分次来就分次来。」
干戈的过往确实不堪,也很难熬,但他最终也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也就是成为某个人心里的唯一。
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不平衡的苦?为了他人的慾望与愿望,遭受没有经过他同意就要承受的灾难?截至到此的人生,他不曾要求过这个世界给他像玉帛一样不用开口就可以得到一切的生活,只求有人能对他有求必应,开口多次,落空无限次,现在,才换得一次的回应,但是没关係,那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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