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嘴套,皮革的中心有一根铁棒,他替他绑上了,在他脑后打上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墨羽漆黑的双瞳像是承载着世间所有的黑暗,他扯开了彩织身上的衣服,被固定住的嘴里滴落了收不住的唾液。
彩织曲起腿,白嫩的脚掌在他墨色的裤襠上打转,鲜明的对比色,曖昧的动作。墨羽眼中积满了愤怒,可在阿努亚,那样的愤怒与性欲难以分界。
他的裤襠隆了起来,里头的性器形状鲜明,彩织轻轻踩着他肉柱根部的囊袋,慢慢地往上,直到里头的潮湿浸染了布料,透了出来。
彩织在那张硕大的座椅上张开了腿,墨羽掐着他的脖子,挺翘的肉柱毫无怜惜的将他贯穿。
「啊啊……嗯……」彩织伸手摸着他的脸,墨羽手上的力道不大,而那双漆黑的双瞳渐渐退去了愤怒,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悲伤。
他松开了双手,抬起了彩织纤细白嫩的两条腿,长袍下彩织双腿间的性器早已动情,溼答答的滴落了一整串水滴,股间一片黏腻。他被贯穿了身体,那硕大滚烫的棒子在一来一往之间,将他苍白的脸顶弄成了艷丽的潮红。
墨羽低头看着,想一口吃了他,嘴里分泌的唾液滴落在身下人白嫩的肚皮上,跟他流出的精液合而为一。彩织粗喘着气,性器前端止不住那般落下曖昧的水滴。
一串接着一串的晶莹,弄脏了自己一身的华丽。
股间的小嘴贪婪无比的索求着,尖锐的指甲没入了墨羽背上的肌肤。
疼痛的性爱才能时刻让他谨记:不能爱上这个拥抱自己的男人。
带着点疼痛,那莫可奈何的悲伤才能不那么鲜明,痛觉混淆视听,这样就可以把所有心上的疼都归咎于他的粗鲁。
「我想吃了你。」彩织哑着嗓子道。
力量与体型方面他敌不过墨羽,因此会被发狂的他视作雌兽。可他到底不是。
墨羽低下头,将脆弱的后颈送到他眼前,那是臣服的表现。
彩织张开了嘴,可终究没有一口咬破他的皮肤。
性食同类。他不可能吃了墨羽,因为他根本咬不动他,可那男人却可能一口吃了他也不一定。
若不是嘴里的尖锐全被锁了起来……不,也许只是自欺欺人,墨羽根本不会吃了他。爱到发狂才会疯癲,墨羽爱的只是他的皮囊,又怎会为了他的灵魂沸腾呢?
在彩织眼里,无论是盛世亦或是乱世都与他无关。
繁华或者落败都改变不了墨羽不爱他的事实。
只要他活着的一天,他的存在,那张和母亲相似的脸孔,便会是墨羽永生的枷锁,充满愧疚而难以抹灭的过错。
同情与赎罪皆不是爱。
彩织分得很明白。
墨羽对卿囹的照顾是同情,而对他的体贴则是来自于罪恶。
年幼的他会错了意,爱上了这个温柔的男人。
可谁知道故事的剧情会是如此血腥?
因情慾而狂躁的墨羽在与母亲做爱时吃了她,止不住的暴躁让他连同伤害了彩织一次也没见过的爷爷奶奶。
彩织连母亲也不曾见过,他一生下来便是半黑半彩这种噁心的顏色,母亲不爱他,把他送进了宫里。
那时的范西亚自然也不喜欢这样一个孩子,他全心全意只爱那个不安好心的人类女人。
灾难接踵而来,先是诞生了灭世的灾害,弥多王。又被告知母亲的死讯,那时的舅舅一脸苍白,难以言喻的悲伤。
从那一刻开始阿努亚的每一天便是末日。
爱非爱,恨非恨。爱与恨混杂在一起,当情感无法细腻的划分时,痛苦便在所难免。
他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可在恨他之前,却已深爱他。
深深地爱着,以至于恨意总是蔓延不了整个身体。
性食同类的诅咒,捆绑的,竟不只有爱侣。
可笑至极,即使破除了诅咒又如何呢?一切还不就是这般无奈。他依旧不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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