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没到了根部,在他体内搅动,卿囹的舌尖由下而上,又缠回了肉棒上头,他一口含住,吞掉了肖衍前端兴奋难耐的液体,体内的手指开始抽送,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却难以忽视,肖衍扭动着腰,迷离的一双眼越来越模糊,积满了眼泪,一张嘴拿捏不好该张开还是闔上,呻吟流了出来,沿着嘴角,弄脏了床单。
「啊啊……舒服……我要……嗯……」
他臀部从床上弹了起来,浑身一抖全射进了卿囹嘴里。
精液被他一口嚥下。
卿囹将他的性器舔了乾净,又替他把衣服整理好了。
肖衍依旧恍恍惚惚,他揪着卿囹的袖子,不让他走却也说不出为什么,低头一看,卿囹的长袍隆了起来,他一双眼底无尽的慾望,彷彿将惨白的床单染成了紫色。
「你为什么硬是……」肖衍没把话问完。
「情慾难以控制。」卿囹答道:「我知道在这里操之过急,可很抱歉。我无法控制。」
肖衍涨红了脸。
其实不论性别,若是这般被一个人捧在心尖,如狂的渴望与爱恋,不论是男是女,都会跌入这样的迷恋。
人都渴望被需要被热爱,哪怕是肖衍,也难以抗拒他疯魔般的渴求。
「你不难受吗?」肖衍问了句废话。
显然卿囹也觉得这是句废话,他没有回答,只伸手替肖衍整理发丝。
「我……」肖衍又道,没说完便被卿囹打断:
「你可以帮忙?」
肖衍愣了愣,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帮上忙?
可他语带坚定:「夫妻这种事……不能只有一个人舒服。这很基本。」
「是吗?」卿囹微微一笑,幽暗的双眼里,慾望无边:「把嘴张开。」他大掌捏住了肖衍的两颊,肖衍红着眼,却乖乖张开了嘴。
卿囹解开了长袍,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宝贝,张大点。啊……」
肖衍张大了嘴:「啊……」
他将龟头抵在他舌头上,戴着华美首饰的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肖衍由下而上看着他,浑身麻痒。
「嗯……」
龟头蹭着舌头,无法闭合的口腔渐渐被口水浸湿,唾液流了下来,嘴里的津液染上了卿囹的味道,精液混杂着唾沫被肖衍咽下,吞口水的举动让他稍微闭上了嘴,牙齿轻轻刮着卿囹的肉根,卿囹皱起眉,忍不住低吟:「啊……我真想吃了你……」
肖衍不知道他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可卿囹看上去除了性感以外并无杀意。
他也说过皮犹尔人只会性食同类,又加上卿囹是弥多,影响不大。
卿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肖衍知道他要去了,又捨不得他替他含,所以才只让他张嘴,可这样总觉得自己佔了便宜,肖衍心一横,眼一闭便含住了他的东西,在他龟头上,吸了一口。
卿囹愣了愣,全射进了他嘴里,他冷不防扑了过去将肖衍压在身下,动作并不温柔,两颊上浮现出了七彩的羽毛,他张开嘴,尖锐的牙齿离肖衍的颈动脉不过一粒沙的距离。
他浑身颤抖着,死命撑着身体,翅膀被他展开又收了起来,肖衍有些害怕,可他毅然决然伸手轻轻地抚上了卿囹的双颊,这个男人仍旧受到了诅咒的影响,可他,正拼命地克制着自己。
阿努亚的气温要比人间低很多,肖衍冰冷的掌心贴在卿囹滚烫的颊上:「你不会伤害我的。」他柔声道。
两行泪从卿囹眼中滑落,颊上的羽毛慢慢地退去:「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
「卿囹。我知道。」肖衍凝望着他绿色的眼眸:「所以不要害怕。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预言,我会让一切好起来的,不是吗?我相信你,所以,请你也要相信我,不要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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