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
「啊!不行不行……卿囹……嗯……」
「叫老公。」卿囹调笑道。
「哈啊……里面好涨……好难受……」肖衍扭着腰,裤襠的衣料湿了一大片,眼看是射了。
「难受可不是这样。」卿囹微笑道:「你看起来可不像难受喔。」
「啊……不能再放了!今天先三根就好了……啊!……不能、嗯……呜哇!老公、老公拜託……」肖衍看是被逼急了,连忙求饶:「老公~」
一句老公叫得又软又酥,卿囹心都化了。
「嗯,不放了。」他柔声安抚:「你赶紧摸摸我,我射了才放过你。」
指尖抠弄着他敏感处,肖衍吃力的套弄着他的肉根。
卿囹却像是永远都不会射。
只有他自己后穴被顶得难受,肉棒不停滴着水:「快点……快射嘛!」
「你这么敷衍怎么可能射的出来,嗯?我记得宝贝你不是这样碰自己的。为什么这么敷衍我,嗯?」
「我没有力气……嗯……」
卿囹握住了自己那处,连同肖衍的一起攒在掌心,肖衍难耐的呻吟着,前端不停渗出水来,前列腺被刺激着,眼泪跟着掉了出来。
「好舒服……呜嗯……啊……」
卿囹看着他动情的脸,越看越兴奋,肉棒硬的发疼,他眉头一皱,射了出来。
他一射出来便马上推开肖衍,肖衍连忙抱住他:「没事、没事的,没有事。」
卿囹等了老半天,性食同类的诅咒并未袭来。
「你想想看,你也不是半人半鸟了,我们怎样也不可能是同类,你又怎会伤害我?」肖衍朝他道。
卿囹怔怔地听着:「那为什么上次……」
「虽然现在说有点马后炮,可是我总感觉范西丽莎那间房间有点问题……」肖衍道。
「真的?」
「嗯……我想,宫里也许有半羽党的人动了手脚。」肖衍推测道。
「……」卿囹没答话,心里思考着他所说的可能。
「卿囹,我想洗澡。」肖衍勾着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耳朵:「你带我去。」
「我带你去会没完没了呦。」卿囹笑道。
「嗯。没关係。」
两人在浴室又闹腾了半天,到了很晚才一起进了厨房准备晚餐。
肖衍只会些简单的料理,卿囹一个王子更是什么也不会。
两人弄了一桌莫名其妙的料理,却吃的津津有味。
夜色蔓延,幸福盈满了小小的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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