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身体交缠着夜色交织着汗水,肖衍累得要命,可从体内蔓延至脑内的快感却一次也不肯放过他。
卿囹死死抓着他的腰,粗大滚烫的性器深埋于他,一下又一下只往舒服的地方撞。
肖衍叫得都要没声音了,他心想,这皮犹尔人要每个都像卿囹这样,那难怪非得性食同类才能阻止他们繁衍。……而且为什么那个笨蛋在床上会是这种样子?难道前几次温柔的样子都是假的?可仔细想想前几次也没多温柔……
他翻过身,伸长了手,卿囹连忙凑了过去让他抱着脖子:「我……想坐着……」
卿囹愣了愣:「坐着你摇得动吗?」
肖衍没答话,执意坐了起来,他凑上去缠着卿囹亲他,卿囹喜欢得要死,紧紧抱着他。
「你连说爱我都像在开玩笑……」肖衍坐在他身上,卿囹恐怕是看他累,大发慈悲没往里顶,就抱着他。
「我很认真。」
「……我知道……可有些人就是这样,像你一样。把自己的情绪埋藏的很深,所以表现出来的往往不那么诚恳……就像你说的即使我读得到你的心,我也读不出你的心。即使你的眼睛反映着情绪的色彩,可是也依旧难以明瞭你的情绪从何而来,因何而起……」肖衍轻轻亲着他的脸:「一定是因为即使撒娇也没有人疼惜,所以你才会连撒娇都忘了,把自己隐藏起来,以为飞的高高的就没人看得见你……可是我是你的妻子,从今往后是跟你一起拥有守护这片土地的范西丽莎,我会疼爱你的。」
「……」卿囹怔怔地看着他,满眼都是满溢的温柔:「噢……我的宝贝。」
肖衍慢慢扭着腰,后穴一口一口吸吮着卿囹的肉棒:「啊……所以、你以后不用对我客气温柔……因为我是你的……是你的了……」
卿囹重新将他摁回了床上,肖衍看了过去看见了那双无尽幽深的紫曈,他心想这只怕要完蛋,那傢伙现在是更不可能停了。
没人跟他说过范西丽莎初夜有会死在床上的风险……啊,有的,他们说过残暴的范西亚会在初夜吃了新娘。
肖衍却觉得何止吃了,他都快被嚼碎了。
恍惚间意识越来越远,肖衍拉住了卿囹的手:「要去……要去了……」
他听见卿囹的轻笑,也听见他无奈却爱怜的轻叹,那落在额前轻轻地吻。
然后,他便深陷黑暗。
意识模模糊糊的,他游走在半梦半醒之间,又听见了小孩子的低语。那些孩子的面容太过于恐怖,肖衍不想再看见,他挣扎着,可却听见他们悲伤的哭泣。
“呜呜……”
“呜呜……”
肖衍听见他们哭得很悲伤,他一心软,便又寻声走了过去。
只见又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草皮,孩子们围成了一个圈,这次谁也没有戴上面具。狰狞的模样就坦露眼前。
肖衍是真心害怕,可他们的泪水又让人心疼。
「你们……到底是谁?」他轻声问道。
「我们是失败的作品……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孩子们为首的那个答道。
「那是什么意思?」
「成功的便可以成为新的人类,我们却是怪物,会被杀死。」那孩子又道:「天神奥斯告诉我们,预言之子将会替我们讨回公道,罪人还活着,罪人必须死,罪人死了才有和平。皮犹尔人才能破除诅咒,因为罪人违背了天意违背了世间生物运行进化的道理,身为王却如此愚钝自大,是他害得他的子民一步一步跌进了诅咒的深渊,他却逍遥的活着……不知羞愧……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你必须杀了罪人!」
「罪人是谁?是不是穆勒德?」肖衍追问道。
「罪人躲藏在人间,他一手打造的堡垒。」那孩子没有否认,他看向肖衍,空洞的双眼流出鲜红的血:「神之子知道他在哪,他会知道,真实之眼能让他看见真相……破除诅咒!」
「……衍、肖衍……肖衍!」
肖衍猛然睁开眼,阿努亚已经迎来了早晨,外头一片阳光正好,他满头大汗,身旁是一脸担忧的卿囹。
「……啊……早安。」肖衍朝他道。
「怎么回事?你做噩梦了吗?我听见你一直喊着罪人,谁是罪人?」卿囹拉着宽大的袖口,替他擦拭脸上的汗。
「我做了一个梦,我想那应该不只是梦……」肖衍拼凑着两个梦境,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卿囹。
卿囹一脸严肃,待肖衍语毕才开口:「想必那些孩子是没能成为弥多的生命。不是所有胚胎都能顺利融合成为弥多,这本就有风险。」
「那么……穆勒德是杀了这些没能成为弥多的孩子了吗?」
「杀与不杀都是造孽。让他们像怪物一样活着未必是比较好的选择,可杀死他们也并非给予解脱。」卿囹朝他道:「这些生命本就不应该存在。就像我们之前谈过的,演化是一件必须非常缓慢谨慎的事情,像这样快速胡乱的进行,便是会导致这种事。」
肖衍注意到,卿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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