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挣扎起来。
他停下脚步,仍是不放开我,我就越奋力想摆脱他的箝制。
手腕上的护腕掉了下来。
他动作顿住了,缓缓朝我伸出手。
我有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以为他要打我或掐我。
我下意识举起手挡着。
而他却只是拉过我的左手捧着,小心翼翼地。
我一愣,原来他是看到了我之前自残的伤疤。
他用手指轻轻沿着痕跡抚摸,还低下头浅浅啄吻着。
我被他搞糊涂,这人该不会有神经病吧。
他开口,声音些许嘶哑,「很疼吗……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不会,绝对不会。」
我有点懵。
他这副宛如立下毒誓的认真神情,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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