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经了这回的事儿,我也长了教训,以后有什么事儿都先跟表哥说,不搁在心里憋着,再说,便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婆婆也不会为难我的,那两个婆子给你和青翧收拾的也老实多了。”
青翎:“那两个婆子老实了,还有别的婆子呢,舅母跟前儿的人多了,只舅母有心使坏,多少婆子没有,大姐若事事退让,只会让这些人更加得寸进尺,便碍于孝道,大姐不能忤逆舅母,可那些婆子别管是谁跟前儿的,有多大的体面,都是翟府的下人,若她们敬着大姐,自然好,若她们敢放肆,大姐便需拿出少奶奶的威严来,或打活罚都可,若瞧着碍眼,干脆撵出去也成,就是别委屈了自己,为了个的下人不值。
至于舅母哪儿,大姐就让表哥去应付,再不然还有舅舅呢,便是婆婆也不能太不讲理,若再不行,就告诉青翧,让这小子出面闹一回,舅母就老实了。”
扑哧……青羽笑了起来:“瞧你把舅母说成十恶不赦的了,不过就是婆媳之间的小事儿罢了,哪至于如此,闹起来也不好看,再说,青翧不跟着你家去吗?”
青翎摇摇头:“这小子如今正玩在兴头上,哪舍得家去,而且,他那个朋友说是能把他弄军营里头去,已经谋的差不多了,想来这一两个月之间就能有信儿。”
青羽一愣:“当兵的可得军户才成,咱家哪行。”忽想起来青翧的朋友正是安乐王,在她们老百姓这儿绝不可能的事儿,在安乐王哪儿估摸一句话就能办到,却不免担心道:“当兵可苦呢,青翧能受得了那个苦吗,况且,万一有什么战事,岂非要上阵杀敌,太危险了。”
青翎:“男子汉大丈夫,受些苦怕什么,有句话不是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若青翧只想玩玩乐乐的过一辈子,就这么混下去也无妨,可他有了志向,有了想要的东西,就必须要自己努力,我倒觉得当兵很好,最历练人,也最容易长出息。
更何况,他有这样的机会,若不把握岂不可惜,至于将来……只要不是神仙,就无法预料以后将来如何?尽人事听天命也就是了,现在就琢磨不是杞人忧天吗。”
青羽倒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如今倒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记得家里最喜欢忧虑将来的可是你。”
青翎:“不是变了,我是想开了。”
青羽:“说起来,这安乐王对青翧着实不差,若能入伍也算谋了个出身,行伍出身将来混个一官半职的也不难。”说着不禁笑道:“可见祖父说的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谁该什么境遇,一落生就注定好了,你看看青翧就是例子,自小不喜念书,就知道玩,爹娘为此可没少发愁,不想却遇上了安乐王,倒谋了个出身,也是他的运道。”
姐俩说了一会儿话儿,青翎见大姐有些困倦之色,知道她如今的身子禁不得累,忙叫立夏扶着回去歇着了,嘱咐青青收拾完了先睡,自己往前头客院里来了,本说瞧瞧他们可吃完了,不想却没找见人,叫住人问了一句,才知道明德给青翧拖出去玩了。
不禁摇摇头,直接去了表哥的书房,子盛见她遂放下手里的书,吩咐婆子端茶进来,递给她:“比不得你哪儿的茶都是敬澜送的,将就着喝几口吧。”
青翎知道表哥打趣呢,却也撑不住脸一红,嗫嚅道:“好端端的 ,表哥提他做什么?”
子盛见她难的有些扭捏,不禁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咱们说正格的,我虽没做过买卖,却也知道这开当铺首要就是诚信,若是弄丢了主顾的东西,失了诚信,咱这铺子可就开不下去了,故此,这件事儿看似不大,却非同小可,不若就认倒霉,赔了银子,把冀州府的铺子先关了再说。”
青翎:“这明显就是别人设的局儿,就是为了让咱家的铺子开不下去,咱家要是关了张,岂不正和对方的心意。”
子盛:“不认倒霉还能有什么法子?”
青翎:“这会儿我还没想出来,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先回去再说,此事别叫舅舅知道,他老人家如今身子不好,急不得。”
子盛点点头。
正说着外头谷雨说长福来了,青翎愣了愣:“ 他来做什么?”
子盛却笑答:“还能来做什么?今儿可是端午呢,想来是给你送粽子来了。”
果然,长福提了个精致的小竹篮走了进来,行礼毕方道:“知道二小姐爱吃枣泥馅儿的,这是少爷特意叫厨子包的,嘱咐二小姐别贪多,这样黏米的吃食不好克化,回头积了食可要闹病的,另问问二小姐何时去先生的书斋?”
青翎脸一红,如今方知道,先生今儿送自己回来的时候,让自己去书斋,是有这么个出处,想来又是陆敬澜央着先生出的主意,为了掩人耳目,还真是费尽苦心,若自己还在京了里,这般倒是个好主意,可惜自己就要走了。
想到此,开口道:“书斋我暂时去不得了,家里头开春正忙,娘叫明德来接我跟青青家去,明儿一早就动身,你正好来了,有样东西捎给表姨,大端午的,我也不好去给表姨见礼,这个荷包里装了许多药材,能驱虫辟秽,表姨平日里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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