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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怎么死的事,顾琛一五一十。
「唉那臭小子,终究是选择了错的路。」顾琛的学长抽了一口菸,白烟冉冉,那气味顾琛以前天天闻,现在嗅到了,却不太适应。
局里看起来跟前阵子没什么不同,却又似乎相同。就连学长也长得不像以往。
谁变了?
刺鼻烟味里,顾琛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站起身。他学长拉住了他,「干嘛?」
「……沉卿。」
「例行性的。谁让他是oga,你不知道他们小o最怕来警局吗?尤其是混黑的。没证据没他皮条,但其他事情还是能占一下便宜。反正他们o也不亏。你可能不知道,毕竟你年轻又正直,不会有谁跟你分享这种事。沉卿可没那么容易踏进局里,难得一回,哥们爽一爽。再厉害也一样,息事寧人。他们出去了也不可能告诉小弟自己被条子非礼。」他学长道。
顾琛想起达哥的顾虑,一把甩开了学长的手,跑了出去。
「顾琛!」他学长连忙追了出去。
顾琛跑得很急,沉卿在的那间房间百叶窗都盖了起来,顾琛一脚踢开了房门。
几个人围着沉卿,裤子都脱了一半。沉卿嘴里含着其中一人的肉棒,另一手握着另一人。他看了过来,双眼仍是平静带笑。
顾琛发动了费洛蒙,盛怒之下,侵略的气味压制了所有人,双眼冷冷看了过去,几个人跪了下来,无法动弹。顾琛走上前,一把拽起沉卿。
沉卿已被他标记,对其他alpha的感知并没有原本那样敏感,但哪怕一点点,顾琛都能感觉到。因为那是他的。
他拉着沉卿走出了大门,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都没说话,沉卿从后座爬了过来,鑽到了副驾驶座。
顾琛没理他,随后便感觉到一阵温热从性器传了上来。舔过别人的嘴舔了他。
顾琛皱起眉头,却不是因为讨厌。还是爽的。
「生气了?条子都这样,你不知道吗?应该说……alpha对我们都是这样。警察是如此,一般人是如此,我爸也是。」沉卿道。
这句话让顾琛彻底软了下来。「不要舔了,萎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你是因为这样杀了自己爸爸的?」顾琛问道。
沉卿替他提起了裤子,倒回了椅座上,「对啊。妈妈也是,她一直阻止我,分明我爸那样对我的时候她从没阻止过。一样都是施暴跟谋杀,为什么爸可以我不行?」
顾琛想,的确是谋杀。被自己父亲如此,尊严跟人格该如何是好?
「……但我很后悔。把他们都杀了我就变成孤儿了。oga行单影隻可不好笑。本来只用被我爸欺侮,起码还能温饱还能有家。后来什么也没有,为了一条破命,为了活着,真是什么都干了。就我这样,你也稀罕当成了『自己的』。」沉卿点燃了菸,他的烟味各方面都让人舒服多了。
顾琛感到放松,「我的就是我的。要是嫌你也不可能标记。」
「难道不是因为衝动?」
「……」
沉卿笑了出来,喷了口白烟,「顺水推舟就标记了。」
「在庙里也标记了。今天不是衝动。」顾琛道。
沉卿看向他,把菸递到了他嘴边。顾琛叼住了。
那像是一个吻,他们从未如此交缠。
接吻是爱侣才会做的事。沉卿看着他抽菸,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车子慢慢滑进了沉卿家的车库,沉卿凑了上来,拿掉了顾琛嘴上的菸。
菸头已经快要烫手,沉卿啜了一口,微张的唇在彼此之间喷出繚绕烟雾,云海一般把谁的面容都朦胧。
那点腥红落下,如陨石般坠落,烫在顾琛腿上,烫破了裤子,烫红了肌肤,痛吗?
不知道。
顾琛凑了上去。他的唇这么靠近,呼吸纠缠在一起,灵魂彷彿会被吸乾……
谁敲响了酒杯声声刺耳。
顾琛看向了声音来源。
「大家!举起酒杯!我们为了英勇的顾琛再乾一次!!」
顾琛笑了,被人簇拥到前方,他举起酒杯,里头只半满,又被人抢了过去,添满了。
「乾!」
「乾!」
唇上的感觉如此柔软。
接触了以后又怎么可能狠的下心伤害呢?亲了就会怜惜……,不应该如此。
贴在一起,顾琛没想到沉卿的唇瓣得以如此柔嫩,一个呼吸都没能有时间喘过来,压了上去。
手掌贴着冰凉的车窗,舌头鑽了进去,交缠而滚烫,这是要上癮了……。
吻让人变得温柔,轻轻的轻轻的,情感沿着唾沫流动,沉卿眼尾红了,抓住了顾琛的脖子。
这是恨这是恨,是侵略是剥夺……抵抗不住的气味,这样矛盾的情感能否赖给相互吸引拉扯的费洛蒙呢?
若不是如此匹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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