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而阿勃勒的树下一定会有一个相同的人,或作少女姿态,或是成熟美艳,或是帅气迷人,或站或坐,有时低头沉思,有时抬头仰望,有时只有背影入画。
莫程欢一眼就认出画里的人全是自己。
叶知心说不画了,但藏起来的画作却有那么多,她说和她没关係了,但画里都是她。
见了画,莫程欢原本一个徬徨的心,也被安抚了下来。不是她自作多情,叶知心果然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情。
真心喜爱的事物无法被轻言捨弃,就像她的画、就像她。
莫程欢无法形容当下找到画的心情,雀跃不已的同时,疑惑更深,既然她也对她有心,当年为什么和她断了联络?为什么一别经年无消无息?
按捺不住心里疑问,莫程欢从她房间里找到她的名片,一下班就赶紧到她任职的银行等她。
她没有先打电话给她,一方面怕打扰她上班,一方面也还没想好要跟她说什么,叶知心会决定不跟她联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使她作出那样的决定。
她还在想要怎么问,才能让叶知心这个习惯躲在自己壳中的小乌龟坦承,然后就遇到今天晚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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