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话多的人,既不喜说人八卦,也一向懒得听,纵使身旁朋友不少,真正能跟他聊得起来的也就只有涂砚书一人。
不过,这种关于郑依槿的小秘密,他怎么可能让涂砚书知道?
所以他想都没想,点头应下。
得到承诺,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悄然归位,郑依槿整个人放松下来,几乎可以说是瘫在沙发上。
坐姿不难看,就是难得的随意,落在季知哲眼中不免添上几丝亲密意味。
只有在亲近之人身旁,才能这般自在随意。
这个认知让季知哲很满意,眸中不自觉间沾染笑意,透出一丝宠溺。
郑依槿被这眼神给瞧得挪不开眼,心脏蹦跳的厉害,仍捏着他衣襬的掌心沁出一层薄汗,黏黏糊糊的,与她不便言说的心意,全渗进毛呢大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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