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跟着江宇晨来到他的房间门口,然后江宇晨直接把司徒安关在门外,司徒安猜到他难相处,但没想到他这么难相处,看来昨天王柏南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司徒安也不真的很想关心他,司徒安是担心,她虽然也不想去推铅球,但也不像范兵兵那样抗拒,如果真的有这一天,她会欣然接受,反正推铅球又死不了,大学毕不了业也死不了,但司徒安是担心曲艺的名声受损,因为范兵兵已经被炒了,如果自己也被炒了,那估计以后不会有人再相信曲艺了,为了曲艺司徒安一定要搞定江宇晨,不管多难都好
司徒安拿了一些药,敲了敲江宇晨的门
“江宇晨,我是司徒安,给你送药了“
司徒安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鐘,江宇晨也没有打开门,但这十几分鐘司徒安听到房内已有几次的厕所冲水声音,反正司徒安是坐在地上等的,她一边等一边发消息指挥范兵兵工作,就是因为忙才不知不觉等了十几分鐘,她也真不是为了死缠难打
“药我掛在门外了“司徒安再敲了敲门把药掛在门外便走了
一小时后司徒安回到江宇晨的房外一看,药还掛在门外,司徒安想了想,把药的外包装盒拆了后,把药从门底的缝塞了进去,还有了一张纸条,我把粥放在门外了
既然江宇晨不需要自己,司徒安回到队里帮忙,等大家训练结束了司徒安收集女子队要换洗的衣服
“司徒安这是做什么?“范兵兵问
“拿去送洗呀!“司徒安理所当然地说,然后她的背又一凉“你不会三天都没有帮他们把衣服送洗吧!!!!“
范兵兵都已经不敢回答,只是吞了吞口水
司徒安和范兵兵推了手推车到三楼收集大家那臭了三天的衣服,本来已经臭了,经过了三天的发酵,现在已经不是单单用臭能形容,是整层楼都散发着腐臭的气味
“不行了,我要吐了“司徒安已经用纸巾把鼻孔塞住,用咀巴呼吸,可是那臭味还是透过味蕾进入到司徒安的体内,然后在体内扩散,司徒安的胃在翻腾
不止司徒安,连这些臭衣服的主人自己也受不了
“谁的袜子这么臭“
“谁的袜子不臭呀,快走吧,快走吧!“
可怜的司徒安,她也想走呀,但走不了,在处理臭这事范兵兵却比较厉害,虽然他也觉得臭,但是他只觉得臭,没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
“怎么这么臭呀!“电梯门刚打开,周世聪已经闻到臭味了,然后看到司徒安推着手推车,用纸巾塞住了鼻子,再看到大家把脏衣服拿出来,大概就猜到
“终于想到要洗衣服了,再不洗明天训练后就只能裸体了“周世聪笑说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范兵兵“司徒安气炸了,周世聪这样说,表示他们已经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这比垃圾还臭的衣服,必须在明天他们训练结束前洗好,虽然司徒安只是送洗,可是只有一天的时间,面前少说有五六百件,再加上她刚刚已经送洗了一大堆女子队的,除非洗通宵,否则不可能洗得完
“我告诉金锁有用吗?“周世聪嚣张地说
当初男子队以为范兵兵就算不是范冰冰本人,肯定也是个和范冰冰差不多的美女,至少是个女的,可是范兵兵不止是个男的,还是一个什么事都做不好的男,所以周世聪决定以后不能再叫他的名字了,这样会污辱了这个名字,从今天起,大家都叫范兵兵金锁
司徒安从心底同意周世聪,所以也没什么可以反驳
“江宇晨“周世聪在江宇晨的门外叫了叫
江宇晨居然打开了门
“你有换洗衣服吗?“周世聪问
江宇晨关上房门,过了一会门打开,江宇晨把脏衣服放到司徒安的收集车上转身就回房
“粥粥“司徒安叫住了江宇晨,指了指放在门外的粥
江宇晨拿起了粥就关上房门,关门前司徒安看到刚刚塞在门缝底的药已经不在了,估计他已经拿了
“周世聪他le名字叫什么?“司徒安问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喜欢我们宇晨的人很多,他是不会喜欢你的这样的人,“周世聪夸张地说
“你想到那里去,我只是想知道他le的名字“
“你离我们宇晨远一点,谁敢把宇晨的le告诉她,那就自己去找宇晨交待“周世聪一边走一边大声宣布
“早知道就不问你“司徒安其实只想确认一下江宇晨早上吃了什么,食物中毒和自己有没有关系,现在被周世聪一说把事情闹大了更没有办法确认了
司徒安和范兵兵推着一大车的衣服送洗,果然洗衣房的阿姨说太晚了拒绝了司徒安的要求,最后在司徒安的哀求下,范兵兵和司徒安借用了地方,自己洗
司徒安带了二层洗碗用的手套,拼了命地把衣服塞到洗衣机里面,司徒安把头转到一边,尽量让鼻子和臭衣服保持距离,可是衣服实在太太太臭了,洗衣房也是封闭空间,臭衣服只要稍稍一移动都会臭气衝天,司徒安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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