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很多事情只有自己亲手做了之后才知道有多难。
科林给过她新式纺织机的图纸,但看起来与午林画的质量差太多。
等到她自己试着改动那纺织机,才知道这事儿到底有多难。
其他人她也指望不上,就只能自己一点点的琢磨,个中辛酸,真是难说啊。
明翯言点头。
“他的一双手与这头脑,可以说是上苍赠与我方的一件厚礼。”
作用太大了,值得了十卫精兵。
赵元乐:“那啥,我想问你个事儿。”
明翯言:“何事?”
赵元乐搓着小手,笑的很灿烂。
“我去北都的时候,可不可以去看吴大美人?”
明翯言拿着肉串的手一抖。
他的声音低着,气息也是低了些。
“不必了吧。”
赵元乐:“为什么?来的都来了,大老远的,三千里路啊,我鞋都走烂了好几双,你就忍心我连个熟人的面都见不着?”
明翯言:“不是坐了火车又乘了船吗,哪里走了三千里。”
赵元乐:“那也两千里路了,两千里啊,我风餐露宿,万分辛苦,我…”
明翯言伸手打住。
“你看与不看,是你的自由,她见与不见,是她的自由,我都无权干涉。”
赵元乐懂了,她笑着离开了这没有任何花开的花园。
明翯言坐在椅子上,微蹙了眉。
半晌,他忽然说出心中的疑惑。
“她莫非有自梳之好?”
赤腹烤肉的手一抖,撒了一大堆辣椒面在上面。
明翯言揉揉眉心。
“难说…”
这虽是稀罕事,但也不是没有例子。
若是如此,她的许多行为,似乎也能对上了。
但是…他不太想是这个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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