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醒来时,怀中的人还闭眼睡着。
昨日做到太晚,甚至还未来得及抱小道长去清理一下便草草入睡,黏糊糊的,他用手捏了捏手中的椒乳,就连睡觉也是没放开,手中的肉团随他的心意变换着形状,顶端似乎又因为他熟练的手法而有挺起的趋势。
好可爱,小小的软软的,他凑了过去,爱怜的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又不满足地蹭着。而云初悠悠转醒,便立刻感受到了身体似乎被卡车碾过去的酸爽感……她不由得呜咽一声,小拇指勾了勾他的。
“阿青,”她昨天几乎没停歇地叫了一天,嗓子早就使用过度而声音暗哑,“身体好痛……想去厕所……”
……好像确实有些过了头。
理智回笼,他任劳任怨的把人抱去如厕,而在回程把人抱在胸前时,他不由得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脖颈。
“抱歉,小道长……”他的话语中沾了几分懊恼意味,“不该缠你缠到那么晚的。”
虽然他喜欢和小道长无时无刻的做,但做完之后第二天小道长看起来真的有种被摧残过度的感觉……他现在又餍足又后悔,甚至还有些埋怨昨日的自己把小道长做成了这个样子。
“没事……估计是那个洞穴有鬼……”她拍了拍在脖颈上磨蹭撒娇的后脑勺,宽慰道,“以后我不再去了……阿青你让我再睡会……”
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不过就算昏过去,她的思绪其实更偏向半梦半醒的状态,事实上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现在急需时间补觉,纵欲过度真的好伤身体……其余的事情之后在想。
“好。”
他做好热水,把床上早已熟睡的人的身躯清理干净,又换了床被子才把人又塞回被窝里,他昨日也没有睡多长时间,但小道长不清楚的是他几乎不需要睡眠——只有在把分身散出时耗费了精力,才会需要休息,等到分身成长的可以自行生长,他便不再输送灵力,比起小道长这种后天修炼,他似乎才是那个不会疲惫的一方。
说起来,似乎还没有在这里播种。他的指尖缠绕上一根细藤,似乎随时准备好从他身上脱离出去,但他捏住了小芽上的绿叶,摇了摇头示意它缩回去。
“还不是时候。”阿青喃喃自语,如今即将寒冬,若是播种下去,怕是还未等他输送灵力,芽可能便被冻死了好几轮。
他对每一处所致风景,都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而在每一处到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植株,则是写入脑海中潜意识的执念,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植株便从他身上分离出去种入地里,他来不及阻止,也只能费力把它们养得成熟再离去。
这是为何,他看向手中蠢蠢欲动的小藤蔓,它们很少对一件事如此坚定,为此不惜与他行反意。小藤蔓把树叶贴在他的掌心,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
“……我希望如此?”他用手指梳着藤蔓身上细小的绒毛,“你们在听着我的命令?”
“那现在的命令是赶紧回去。”他站起身,院子里还要收拾一下,而在开门让冷风灌入室内的前一刻,他轻声提醒,“这般冷冽的寒风,你是受不住的。”
小藤蔓似乎被吓到的样子,但并没有沉入衣袖,而是从他身上脱离出去缠上床铺,又挤进被子里,只露出一片叶子招摇,像是在和他道别。
真是,阿青哑然失笑,开门走了出去。
无法理解,他何时希望如此,将植株分散各地,从来都不是他的……愿望。
……愿望。
阿青晃了晃脑袋,冷风扑面才感觉清醒了些,他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被窝里熟睡着的身影,才抬步走了出去。
唔,好可惜,小道长不能醒着陪他说话了。
—
这是第叁波来找小道长的人了。
阿青关上了门,又拿起靠在一旁的扫把,前几日还是闲适安静,怎么今日人多了这么多,下一批人来时可以打听一下,他默默地想到,又在敲门声响起后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衣着考究的孩子——不过他的脸颊和头发都是蓬乱的,所以华贵的服饰穿在身上并不会显得高雅,他歪了歪头,似乎又看了一眼周围,啊啊地指着门框。
“你没走错,”同为植物妖族,他自然能听懂少年的话语,“但是她现在正在休息……找小道长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少年似乎很惊喜的模样,他嗯啊又说了几句,然后拿起一旁的篮子,转身示意他跟着走。
“谢谢你前几日的灵果……你可以成为我的朋友吗,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
阿青咀嚼着这孩子的话语,看起来像是有事要说,本来是要劳烦小道长跑这一趟,但是她现在明显睡得很熟……他跟着去,也是不碍事的?
“嗯……稍等一下。”
他回身找了门栓把门关的严实,又在门前贴了张小道长给的镇宅符……前来探望的道友见到了这个,大概也就知道家里是不适合接客的状况,便不会叨扰。他替小道长去这一次,也免得几日后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