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
时晚心脏一阵抽痛,当即握着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想要把他捂暖。
“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的。”
她轻柔的声音,却莫名让人心安。
“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傅霆琛被时晚拉回了思绪,看着她眼底的心疼,抿了抿唇将她揽进了怀里。
“我知道。”
声音依旧嘶哑,只是眼底那股摄人的寒意消散了不少。
时晚什么都没说,只紧紧的抱着傅霆琛。
她没准备问傅霆琛司南说了什么。
有些事情,是阿琛心底无法解开也无法言说的心结。
她要是贸然想去了解,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得等阿琛主动愿意说的时候,才是她知道这件事的最好时候。
温谨成和赫延看着这一幕,突然知道霆琛为什么会对时晚上心了。
果然,最好的感情都是相互的。
真是碍事!!
司南看着时晚,嘴角的笑意却是顿住,眼底深处尽是近乎病态的疯狂。
“噗!”
气血上涌喉间一片腥甜,随后失去意识昏死了过去。
“先生,”
余叔神色紧张的伸手,探了探司南的鼻息,随后微微松了口气。
“先生——”
他是真怕先生这个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折在心狠手辣的傅霆琛手里。
傅霆琛沉沉的目光,带着刺骨的寒意看了过去。
“阿琛,”
时晚适时开口。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问他吗?我可以把他强制弄醒。”
她淡淡道。
“至于伤不伤身体,不重要不是吗?
余叔:??
你还是人吗?!
“不用,”
傅霆琛不愿意让时晚碰司南。
“今天是爷爷的寿宴,不急这么一时,”
他寒眸微眯。
“杨熠,把他们带回庄园,关在地下室。”
“傅总,我们先生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余叔瞪大了眼睛,满脸哀求。
“您要是不帮先生请个医生看看的话,恐怕撑不到您问话的时候。”
“我不让他死,他死不了,”
傅霆琛神色冷厉。
“杨熠,还不快带走?”
“是,”
杨熠立即带走将司南和余叔带了下去。
一场闹剧,就是结束。
温谨成看着两人,温声道。
“那我们先回去了,晚上的寿宴见。”
赫延摸着鼻子,有点不敢看傅霆琛。
傅霆琛微微颔首。
倒是时晚朝二人笑了笑。
等所有人都走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傅霆琛和时晚。
“阿琛,”
时晚环着傅霆琛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心口,什么都没有说。
傅霆琛却感受到了小娇妻安慰,勾了勾嘴角。
“我没事,“
他坐在沙发上,将时晚抱到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心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晚晚,想不想知道司南的事?”
同病相怜
“可以吗?”
时晚看着傅霆琛。
她没有说想,或者不想。
而是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
傅霆琛察觉到时晚的小心翼翼,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
“晚晚,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却明显的放柔了不少。
“我会将心底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告诉你,只是有一些事情还需要点时间,好吗?”
时晚眼眶酸涩。
傅霆琛话中的‘有一些’,就是让他屡次失控的心结。
她心中隐隐猜测,很有可能和阿琛闭口不提的亲生母亲有关。
“好。”
时晚抱着傅霆琛的腰,乖乖的靠在他的心口。
“现在和我说说司南的事情吧,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
其实。
奇怪的不仅仅是司南这个人,还有阿琛对他的态度。
阿琛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所有的情绪都深藏在那双墨色的眸子中。
但面对司南的时候,他身上散发的阴沉和戾气让她都感到心惊。
“嗯,”
傅霆琛俯首,在时晚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瞬,随后墨眸看向不远处。
时间随着讲述,回到十七年前。
当时仅仅只有十岁的傅霆琛,跟着傅老爷子去s市某家孤儿院捐赠物资。
他不愿意看那些人阿谀谄媚的嘴脸,就带着保镖朝僻静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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