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桌子坐下,喝了口酒润润喉咙,俊美妖孽的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
“你不会是破产了吧,怎么包厢都坐不进去了?”
两个完全不同类型却同样优越的男人坐在一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养眼。
“对,”
温谨成靠坐在椅背上,斯文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那双带着浅淡笑意的眸子看着好友。
“所以这次来,就是想请赫总伸把手,”
他勾唇,将杯中的酒放到嘴边微微微抿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让人挑不出错误。
“我听说,赫氏集团最近拿下了……”
“停停停,”
赫延扯了扯嘴角,俊美妖孽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我自罚三杯,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温谨成伸手,将酒瓶推到了赫延面前。
“请。”
赫延也不含糊,接连喝了三杯才放下酒杯,看向下方。
“说真的,你不是最不喜欢吵吗,今天怎么会坐在这里?”
好友喜静的性子,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温谨成的目光顺着赫延朝下看去,嘴角的笑意加深。
“只是突然觉得,热闹点好。”
“热闹点好?”
赫延挑了挑眉,那张精致妖孽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话,怎么给我一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他靠在椅背上,潋滟狭长的桃花眼眯了起来,毫不留情的调侃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霆琛结婚了,哥们我脱单了,连瑾然都有男朋友了,说你是孤家寡人也的确没错。”
针兄弟,就要实话实说。
温谨成拿起根烟点燃,狭长的眸子滑至眼角,温润如玉的声音低沉淡然。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怎么,”
赫延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潋滟的桃花眼中闪过抹轻微的诧异。
“难道还真是因为这个?”
他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我还以为你被那朵食人花伤的准备断情绝爱,孤独终老了。”
这些年谨成所有的精力几乎都放在温家和谨然身上,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对于感情,更是完全杜绝。
无论是刻意接近的,还是宴会偶遇的,全都不给对方任何进一步的机会。
整个人给人一种脱离了世俗红尘,随时都能皈依佛门的感觉。
他竟然也会觉得热闹点好。
看来那个女人的回来,给他的影响不小啊。
“孤独终老我的确想过,不过和她没关系,”
温谨成冷眼瞥向赫延,灰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鼻处缓缓吐出,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掩盖在其后。
“是我自己原因。”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赫延端着手边的酒杯抿了口,挑了挑眉,等待着好友的下文。
温谨成吐出口中的烟雾,润泽的眸子眯了起来缓缓开口,将那位自己才知道没多久又突然冒出来的e国未婚妻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他的声音淡漠,没有多少起伏,仿佛在说其他人的故事。
“未婚妻?”
赫延坐直了身体,紧紧的盯着好友,目光中的质疑毫不掩饰。
“认真的?!”
他们是几天没联系,不是几年。
事情的发展未免有点太突然了。
“不是,”
温谨成敛眸弹了弹烟灰,温润的脸上淡然依旧,看不出任何真实情绪。
“开玩笑的。”
赫延了解好友,看他这副姿态就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的确是真的了,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他低笑出声,那张妖孽俊美的脸笑起来格外惹眼。
“平时不声不响的,原来和霆琛一样,在憋大招。”
说到这里,赫延又发出了两声赞叹。
他搞不懂。
明明都是三个人一起长大的,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背着他订了亲,还保密的这么好?
“少说风凉话,”
温谨成掐灭了手中的烟,掀眸看着赫延,声音淡淡的。
“霆琛是故意瞒着不说,我是刚知道没多久。”
远在e国的傅霆琛:……
“这么大的事情,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赫延把玩着酒杯,眸中满是兴味。
“温家的那群老东西,能把你瞒到这么久?”
温谨成漆黑的眸子凝起,嘴角的弧度带着讥诮的意味。
婚事是他五岁时候,父母给他和对方定下的,对方据说是母亲的好友。
知道这件事的人原本就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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