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
我和唐洋并肩走过操场,到达礼堂门口,礼堂的铁门紧闭,并未开放在非上课时间进入。
唐洋在附近晃了一下,后来鑽进礼堂和另一栋大楼间的间隔的一条小路。她的掌心放在眼睛上,想透过紧闭的窗户看清里面的景色。
「你还记得吗?以前六年级毕业典礼我们五年级要欢送毕业生,结果那天我因为想到升上六年级要搬家转学哭超惨的。」
我失笑,「嗯,我记得你哭很惨。」
「结果你这要去美国的却一滴泪都没有流。」她语调软软的抱怨。
我记得唐洋哭得很惨,同样的,我也记得当初的我一滴泪都没有掉。
同样是要离开的人,我却没有像她那样哭到无法自己,仅是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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