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操撞把她操的神志不清,被干成性玩具的傻子,除了哭着挨插一无是处。
湛娄抽完了一根烟,眉头在快感和烟草中舒展,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消减,节奏不断地啪啪声外,还有她间歇的哭声,在嘴中布料里流转。
承受了近半个小时奸淫,阴道强迫形成他肉棒的形状,在血的运渡下,抽插变得十分顺利。
沉甸的卵蛋狠狠拍击上被抽红的阴户,精液射鼓在她的下腹,湛娄把手里的烟头摁到她光滑洁白的脊背上,已经没在燃烧的烟头,散着她能承受的温度,光洁的皮肤,落满黑渣烟灰。
用完就丢的玩具,她跪在那的姿势迟迟没动,烟头还在背上,成了一个烟灰缸的摆件。
湛娄在浴室中冲洗干净血淋淋的肉棒,出来时,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扔在她脸旁。
只见他随意拿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资本跋扈的嚣张:“我很满意,做我的女友,不会有你吃亏的地方,钱不够了就跟我说,记得随叫随到。”
井觅荷满脸泪水,痛苦的红潮迟迟未消退,眼泪还在打转,她疼到这种地步,有了退缩的念头。
湛娄内双的凤眼忽然一蹙,不寒而栗,揪住她盘好的长发拉起,脊背上的烟头滚落在地,咬在她嘴里的床罩竟还没吐出来,一同往上拽。
他将头低下,贴着她的脸,呼吸声近在咫尺滚烫,危险感剧增:“卡里面有二十万美元,你每跟我做一次,我都给你这么多钱,倘若你拒绝跟我做。”
湛娄笑声幽幽,在她桃粉的嘴唇上含了一口,染上他唾液的光泽,井觅荷的恐惧,把湿润眼珠子转的打颤,只听他说:“你敢试试看,你的小逼就要恨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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