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不能买下姜慈良吗?」
吴啟发拉下了脸:
「按规矩你也是知道的,那狗东西跟条子掛勾,咱是不可能留他活口。再说我北面才被他搞成什么样子!?多少弟兄都被他搞死了?那种没人性的东西,你养来做什么?你非得跟我老吴做对?你要是硬要买下他,就别怪我不通人情!」
这话说通透了就是萧晦要真淌这浑水,就别怪他们下狠手联手抄了西面。
萧晦眉目含笑,如沐春风:
「各位大哥别激动,要说起来我还排行最小,要不是大哥们包容给我介绍客人,我岂能初入江湖就有此等江山?」他站起身,一一替大家斟了酒。
吴啟发哼了一声,也算是压下了脾气。
可谁不知道萧晦那都是漂亮话?
他年纪轻轻就拿下西面,也是一番死斗,够狠够绝,才让他一步步爬上来。
其馀三个大哥,在心底也是畏惧他三分,和那种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为敌,谁也不想。
可真要说若萧晦那种狂人还让他养了姜慈良那种疯狗,这摆明了局势要失去控制。
「这萧晦分明贪得无厌,」散会之时梁辉群告诉吴啟发:
「我感觉他开始不甘于镇守西面,想抢地了。不然他一个搞娱乐的,要姜慈良做什么?总不可能真养一隻猎犬来做他的看门狗吧?」
「可现在量他真想和我们作对,他也找不到姜慈良。那狗东西不是失踪了吗?现在条子也好,我们也罢,都在找他,那种亡命徒,萧晦到底要他干嘛?即便他接了萧晦的橄欖枝,后头麻烦还一大堆,萧晦多大能耐替那东西擦屁股?」吴啟发回应道:
「我感觉萧晦要真收了那隻狗,说不定等不到我们出手,他就先被疯狗咬破了颈动脉。」
梁辉群也认同吴啟发,可重点是,现在不论是萧晦还是姜慈良,那可都是疯子,想法不是凡人能揣测的。
「静观其变吧,反正现在弄丢狗了,我们这么多弟兄都找不到,萧晦不过区区几隻替他看门的保镖,难道就能找到?」
可姜慈良在哪,就还真被萧晦给找到了。
随便动脑子也知道,萧晦看着眼前被绑在地上的傢伙,他头上缠着麻布套,安安份份地坐着。
还真是隻乖狗狗,萧晦抽了口菸,叫他待着就待着,根本不需要绑。
言归正传,其实随便动脑子也知道姜慈良会在哪。
他才刚端了北面,东面回不去南面去不得,外围又全是条子。其实除了自己这里,萧晦还真想不到他能往哪跑。
只能说那些大哥真是一个个都被姜慈良整怕了,在心底都错以为狗能飞天遁地,忘了其实狗急只会跳墙。
从东墙跳到西墙。正巧被萧晦给抓住了。
还真别说这隻狗有多难抓,他简直毫无反抗,直接束手就擒。
萧晦摆摆手,让人摘掉了他头上的麻布袋。
简陋的头套一摘,一张俊俏的脸便露了出来。他身上几乎没半点外伤,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挣扎就被带了过来。
一双眼毫无情绪,像死了一样,淡淡地看了过来。
那便是萧晦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疯犬姜慈良。
眼神又冷又酥,把萧晦都给电得兴奋了。
这简直是名犬啊。他心想。
「你想怎样?」姜慈良缓缓地开口。
俱乐部后巷的灯光昏暗的打在他脸上,即便闪烁在眼底,他那一双眼仍旧死气沉沉。
看上去就像隻弃犬,对人世毫无牵连。
萧晦微微一笑:
「既然知道要逃到我这,那应该是对我不反感吧?」
「只不过是无路可退。」姜慈良回道。
站他身旁那手下强哥一听他没半点礼貌,伸手就是一拳招呼了上去。
岂料姜慈良竟躲也不躲,被揍得扎扎实实。
「呀呀,别用暴力。」萧晦制止道:
「都退下。」
「可是老大……」
萧晦沉下脸:
「我说,滚。非得要我说第三次吗?」
「是。」
十几个人全退了下去,后巷里转眼只剩下他俩。
「姜慈良,你到了我这,难道还奢望能出去吗?」萧晦走了上前,轻轻挑起了他的脸:
「出去的话,你能逃哪里去?除了巴着我的大腿,你还能怎样?」
「我寧可被丢牢里,也不想跟着你这变态。」姜慈良笑了:
「你睡男人的癖好,跟我不合。」
「你笑起来还真好看。」萧晦也笑了:
「让我很喜欢呢。你想走,不过很可惜,我的人已经把路口全封起来了。」他抬起腿,踩在姜慈良双腿间:
「我不需要你做那些危险勾当,我只是刚好缺隻狗。」
略为骨感的脚踝被昏暗的灯光照得雪白,在他漆黑的裤管和亮皮鞋之间那节白刺激着视神经,他邪魅的脸带着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