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姜慈良便推开了门。他手里端着一只马克杯,里头的液体冒着白烟。
「拿去。」他把杯子递了过去。
「……」萧晦没说什么,伸手接过了便慢慢喝了起来。
难得的和谐反倒却让人有些不自在。
「我晕过去多久了?」萧晦问道。
「二十分鐘左右。」
他点点头:
「你射了没有?」
「射了。」姜慈良答道。
「自己打出来的?」萧晦又问。
姜慈良抬起眉:
「不然?难不成姦你尸吗?」
萧晦笑了,姜慈良现在一看他笑就想把他往死里操,他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肯定是因为那傢伙太爱在被操的时候笑……才让他有了奇怪的性癖。
「只能改天再补偿你了,我这都被你干晕了。怎么说呢……你可真是有一根好鸡巴。」他竖起拇指讚誉有加。
可其实姜慈良真一点不稀罕那种莫名其妙的夸讚。
「起来吃点东西。」他朝他道。
萧晦一听就不干了:
「我不要,我很累,要嘛你餵我!」
姜慈良额角一抽,也来气了:
「爱吃不吃随便你,别想我还好伺候到你嘴里。」
然而五分鐘后,狂犬姜慈良正耐着性子坐在床沿好生把粥吹凉了送到萧晦嘴边。
他都妥协了,可萧晦哪里是这么好款待的主?
「累,咬不动。你用嘴餵我。」
「只是粥而已,你要咬什么?喝一喝就得了。」姜慈良压着脾气道。
萧晦摇摇头,他微微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挑逗着姜慈良本就还没平息的慾念。
真他妈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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