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大的天地间,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能放开手脚好好安睡的地方?」
年幼时害怕被陌生男人强暴,时时提防着。长大后夜夜为了生计奔波,日夜颠倒着。如今,他仍旧每天操烦着这些那些,他一辈子都待在娱乐城,可这却依旧不是他的家,谁都看他不惯,谁都想赶他走。
也不知道他的话是否软化了那颗生无慈悲的心,姜慈良放缓了语调:
「我可以保护你,让你安睡。」
萧晦笑了笑:
「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发狠一口咬死我?」
姜慈良也笑了:
「我会留一口气给你,好让你还有时间杀了我。」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就戳中了萧晦的慾念,他抬起头来又吻他:
「回家,姜慈良,回家。」
回到家的路途记忆混乱,姜慈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按奈慾望开车回来的。
那萧晦上了车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姜慈良只好抱着他开车,萧晦窝在他腿上,一刻不得间,这里蹭那里啃,非得把姜慈良肉棒弄硬了才肯罢休:
「这样你才能一回去就马上操我。」
姜慈良把他甩上了沙发,他一把扯下了萧晦的裤子,肉棒一下子便操了进去。
到底是没好好扩张的情况,萧晦咬着牙,腿间那根东西却仍旧乖乖地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搞到嗯、搞得我才像是个被虐……可是、你龟头总是会顶到那、我爽的地方……」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里又是呻吟又是笑:
「哈啊~等一下……」
姜慈良没耐心再听他发骚,他抬起了萧晦的一隻腿,从侧面干他。他挺着腰,眉头深锁,萧晦只觉得他性感的不可思议。
姜慈良握着他的腿,情不自禁又舔了上去。
「好紧……」姜慈良低声道:
「小骚穴都要夹死我了。」
小狼狗要说起骚话那可真是天下无敌,平日里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衬托了此刻的淫糜。
萧晦更是醉的浑身都浪,他咿咿啊啊的叫着,纤瘦的腰不断扭着,后穴贪婪地吸着姜慈良不放,他每每抽出都被他紧紧吸着:
「啊啊……好舒服……」萧晦被操得开始流起了眼泪,他哭得鼻尖都泛起了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姜慈良笑了,低下头咬了一口他的鼻子。
萧晦黏黏腻腻的蹭着姜慈良的脸撒娇,一浪起来倒都忘了他有给自己设了个抖s人设。
偶尔喝点酒也是挺好的,姜慈良心想。
萧晦叫声又婉转了起来,他浑身颤抖着,姜慈良知道他要射,便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快感彷彿被强行打断,萧晦难受的直扭腰:
「姜慈良、嗯……放手~」
姜慈良没听,他猛地往他前列腺又操了几下,萧晦绞紧了后穴,身子猛烈震了几下,姜慈良放开了手,一大股精液从他龟头喷了出来,淅沥哗啦弄得姜慈良浑身都是。
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拉起了萧晦的腿,又是一阵操。
「啊……哈……啊嗯……不行不行、才刚刚射而已~啊、啊啊~」萧晦抓紧了姜慈良的手,又射出了一堆水。
他后穴绞得死紧,姜慈良皱起眉,没能忍住便被他夹射了。
他龟头抵在萧晦敏感点上,精液全喷在那处,萧晦肉棒又流了些水,垂头丧气懒洋洋的,站不起来了:
「你可累坏我兄弟了……」他摸着肉棒喃喃道。
姜慈良笑了:
「坏了就坏了,反正你那兄弟我们也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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