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抱够吗?」萧晦问道。
「我很睏。」姜慈良语带无奈:
「能行行好让我睡一下吗?你明天不是还要招待一个什么议员的?」
「垃圾议员,他最喜欢睡未成年。」萧晦道:
「我都找一些个子比较小的姑娘装作是孩子,反正他也醉的不轻。」
姜慈良躺回了床上,没搭理他。
「你那么睏?」萧晦还想抬槓。
姜慈良点点头:
「睏。」
「嘖,你怎么这样子?年纪轻轻这么不中用。」
姜慈良笑了,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
「我告诉你,你要是现在不肯睡,到明天才一直赖我身上打瞌睡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管你的。到时候垃圾议员也没招待好,还因为打瞌睡在地上摔了一跤,因为一时贪欢不肯睡而得不偿失。」
萧晦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可真囉嗦,竟然还敢威胁我?我不赖你身上睡,不然我赖从哥身上好了。」
那从哥姜慈良打从第一眼就不顺眼,就摆明了跟萧晦有过什么不乾不净。
「你喜欢那一型的?」姜慈良道。
萧晦愣了愣:
「从哥?哈哈哈哈哈……你吃醋?」
「……没,你是主人你说的算。我替你守节就行了。」姜慈良闭上眼。
「我跟从哥没什么的。」萧晦轻声道: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他翻过身,贴着姜慈良的脸:
「你能为我忠诚,我也能只疼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空气,飘飘渺渺扫在姜慈良耳鬓边,惊扰了心上那池寧静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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