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还不如专心应付一个就好。他想这世界恐怕是承担不起两个萧晦。
「总之我心烦得很。我也不想怀疑他,可你看现在的情况,我能不怀疑吗?」梁辉群叹了口气,又抽了一口菸:
「你菸真戒了?」
「戒了。抽没意义,我嘴没空。」萧晦笑了笑,稍微想了想又开口:
「二哥,不如这样,咱约上林三他们一家三口,星期三早上一起去玩你觉得?」
「……玩?」梁辉群跟不上他的思路。
「玩啊。气氛好,风景好,心情好,自然而然也就什么都能讲开了。」萧晦微微一笑:
「二哥,大哥死后你一次也没好好放松过吧?」
梁辉群沉默,他的确是没有。
终日神经紧绷,如履薄冰。
何朔风死后,他自己便是这样一分一秒也不曾放松。
关在固若金汤的象牙塔里纠结的确没半点用处,在盒子里打不开死结,非得拿了出来才解得开来。
也许真该出去走走,好把一身沉重的执念,拋到山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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