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对不起……」
小七?姜慈良不解,他们绑他做什么?
可姜慈良一向讨厌任人摆佈,他才刚要反击便只听见他朝思暮想的声音冷冷道:
「把他绑在我床头上。」
很好,姜慈良甚至有点想笑。看来在花店门外的确有人在跟他,想必萧晦是早早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他被绑上了床,四肢动弹不得,看不见也无法说。
看来萧晦是也不想听他解释了。
「都出去吧。」萧晦吩咐道。
「是。」
脚步声越来越远,萧晦关上了房门。
「怎么样?」他话里含笑:
「你精心挑选的礼物,你对象喜欢吗?」
姜慈良只能报以沉默。
萧晦走了过去,骑到了他身上,抬手就是一巴掌。
姜慈良任他打,反正也不痛。
「你朝我撒谎做什么?」萧晦笑了:
「我不够好吗?女人能给你的我难道不行?」
姜慈良也是万分无奈,这萧晦,听上去分明没生气。却硬要搞这一齣。
萧晦扯开了姜慈良的衬衫,霹靂啪啦,布料拉扯的声音,钮扣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萧晦扯了把姜慈良的乳头,姜慈良弓起腰,下腹绷得紧紧的,塞着东西的嘴无法闭合落下了津液。
萧晦脱下了他的裤子:
「我看你这里不像有出去用过。」他伸手揉了揉姜慈良的肉棒。
姜慈良看不见他的动作,可他光用想得就兴奋。萧晦那修长的手指,该是如何缠上他的肉棒的?
食指在他龟头上打转,他的拇指会缓缓揉着他龟头下缘,其馀的手指轻轻握着他的肉棒,缓缓地套弄。
姜慈良越想越兴奋,龟头渗出了水。
他能感受到萧晦的气息,一颗心提在嗓子眼,萧晦温热的舌头缠上了他的肉棒,湿湿的,舔不乾他源源不绝涌出的兴奋。
萧晦看了过去,只见姜慈良胸膛上全是口水,他怕他难受,替他把嘴上的塞子拿了下来。
「呃咳咳……」姜慈良咳了几声,还没缓过劲,萧晦的舌头便塞了进来。
整张嘴全是精液的味道。
「你一整天跑哪了?」
「扫墓。」姜慈良老实道。
下一秒,嘴里便又被充盈,萧晦的肉棒挤进了嘴里,姜慈良怕咬到他,连忙张大了嘴。
萧晦操着他的嘴,龟头蹭过了他的口腔,姜慈良细心替他舔着,手指鑽进了他后穴里。
「啊……扫墓……是谁的?」
姜慈良抽空答道:
「哥哥的。」
萧晦了然。难怪姜慈良怕他不答应,秘密组织的成员,尸骨自然是统一管理。
姜慈良看不见萧晦的表情,舌头却将萧晦的肉棒记得仔仔细细,每一条细小脉动,全了然于心。
「耳朵和嘴巴,都被称作第二性器官,我这样也算是操过你了……」
姜慈良笑了,还真是不正经。
「我讨厌你撒谎。」萧晦又道,双手撑着姜慈良的腹肌,姜慈良知道他要干嘛。
眼睛看不见,感官便越是鲜明。
敏感的龟头被萧晦股间一张贪婪的嘴慢慢地吸住了,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劈开萧晦的身体。
慢慢的,拥挤的通道正被他挤开,里头的嫩肉缠了上来。分明是那样柔软的地方,却紧紧吸着不放。
萧晦的呻吟撩拨着理智。
他咿咿啊啊的,叫得要比唱的还动听:
「好大……姜慈良、我迟早被你撑坏……」
姜慈良笑了:
「怕你担心怕你生气,所以撒谎了。对不起。」
「嗯……我不原谅你……啊啊~」
「那怎么办?」姜慈良问道。
萧晦笑了,断断续续地。他已经完全坐到了底,屁股蛋贴着姜慈良的双囊,姜慈良能感受到自己肚子上溼答答的,全是萧晦肉棒滴下来的。
「求我原谅呀……」他的话里有更多的是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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