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外套,捲起袖子便往庭院走。
「你种的是什么花?」萧晦跟了出去。
「都说开花就能知道了。」姜慈良扭开了水管洒水。
「你怎么会种花?」
「之前替人照顾过花园,一个月三万元。」姜慈良答道。
「那是你的任务?」
「任务期间的外快。赚点零用钱。」姜慈良睨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意,在夕阳馀暉下,橙色的阳光穿过了他嘴角,熠熠生辉。
萧晦笑了,扑了上去。
姜慈良被他扑地措手不及,手里的水管里沁凉的水哗哗地淋了一头一脸。
他躺在草地上,身上还压了一尊湿漉漉的大佛。
萧晦哈哈大笑,拿起了水管往姜慈良嘴里灌水,姜慈良撇过了脸闪躲,一手握住了萧晦抓着水管的手:
「别闹,都几月天了,躺地上玩水迟早感冒。」
萧晦贴了上去,两人湿透的衣服彷彿不存在,贴在一起的胸膛恍若赤裸相连。
「怕墻高怎把龙门跳,嫌花密难将仙桂攀。」萧晦低声吟道:
「虑风寒岂能庭院操?」他添了句。
姜慈良笑了,他想王实甫要知道萧晦往西厢记添了这句肯定是要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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