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刖躺回了床上:
「早点睡吧。」
此时萧晦一听到从德善竟早知道寅刖是卧底简直坐不住了:
「你说,既然从哥这么早便知道你是卧底,为何迟迟没有揭发你?」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寅刖笑了笑:
「你觉得呢?」
说真的萧晦还真不知道。
毕竟从哥一向话不多,而不多话的人便很难让人明白内心。
「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我希望你能成全。」寅刖道。
萧晦挑起眉问道:
「我再问你一次,何朔风死后,你们还见过面吗?他真的还有爱你吗?如果没有,恕我拒绝。从哥是我重要的手下,我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安全为难他一丝一毫,如果他是不情愿的,你儘管安排时间安排组员过来杀我,我是不可能答应的。可要是他分明也喜欢你却因为何朔风的事两难着不肯跨出一步,那我很乐意推他一把。」
「呵,还真是帅气。」寅刖笑道:
「不如这样吧,你自己去问德善好了。毕竟我跟他之间的关係除了一开始他喜欢我是明确的以外,后来他几乎都是被我半推半就,彆彆扭扭,我也不好那样自作多情的替他回答。」
自作多情了十八年,现在又说自己不好说了?
从德善啊从德善,萧晦摇摇头,你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为什么没有通报?又为什么在得知事实以后仍是与他相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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