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竟毫无还手之力。渊军在灵州苦战半年之久,最后一战只用了两天一夜,就将西夏防御重镇灵州拿下。”
“开城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主将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最信任的一位前锋,名字好像叫……”赵眠一顿,佯作思索,“叫叶骁。”
“传言,叶骁在做完这一切后,染血的长靴踏过被他暗杀的主将的尸体,身披暗红披风登上城门,俯视满城尸山血海时,只说了一个字——蠢。”
“当真是嚣张狂妄得令人发指。”
“后来,人们才发现,叶骁并不是真正的叶骁,而是渊帝的次子,北渊年仅十六岁的恒王。因为他在总角之年就被封了王,世人又多称其为小王爷。”
“经此一战,小王爷名声大噪,名利皆入其麾下。渊帝更是龙心大悦,称其为国之利器,并将自己一手培养的,可掌天下诸事的负雪楼全权交予给他。”赵眠轻轻一笑,看戏般道,“我还听说,这件事让北渊的太子爷颇有不满,兄弟间因此有了不小的嫌隙。”
“灵州失守后,西夏再无城可守,无将可用,不出三月便被渊军攻破国都,禁卫军死战不降,然难有回天之力。皇宫沦陷,年轻的帝后双双刎剑而亡,其余皇室宗主被俘,历经二百余年的西夏至此亡国。”
赵眠说着两年前他国之事,思绪却飘回了六年前的南靖。
那年北渊使臣来访,父皇设春宴于园林。他熟练地端着大国太子应有的风采礼仪,敬陪父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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