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停下来?”
魏枕风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道:“我也是男人。”
就算他能做到不论风月,坐怀不乱,但当时在他怀里的……毕竟是赵眠。
拜托,他都进去了,再说不要是不是迟了一点。
“我管你是什么。总归配置解药只需三月,你再陪我睡三次便是。三个月后,王爷是生是死,就自己想办法吧。”
赵眠自认自己已经想开了,睡一次是睡,睡两次是睡,睡五次还是睡。与其继续纠结这一点,不如大方接受。天这么冷,只要魏枕风不是李二那样的黑皮,他就当是临时找了个暖床人。
他欣赏着魏枕风一言难尽的神色,心情大好:“话已至此,王爷好自为之罢——慢走不送。”
魏枕风:“。”
前厅里,易谦正急得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到小王爷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小王爷,情况如何?”
魏枕风摇着头,望天感叹:“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易谦都快急死了:“哎呀您就别卖关子了,南靖那边怎么说的是?”
易谦算是看着魏枕风长大的老臣,魏枕风又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两人私下说话向来随意。
魏枕风便将赵眠用雌雄双蛊解药牵制他,乃至牵制北渊一事告知了易谦。当然,他隐去了两次之类的细节,只说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做了些对南靖东宫不敬的举措,进而导致了人家清醒又理智的报复。
易谦听完,是长吁又短叹,短叹又长吁,最后忍不住道:“小王爷啊,您说……您说您惹他干嘛呀这是。”
魏枕风一脸沉痛,痛定思痛:“总之,本王日后一定清心寡欲,远离美色,万事以国事为先,多看他一眼算我输,烦请易大人多加监督。”
回到北渊使馆后,易谦即刻把所有的使臣召集到一处,共同商讨接下来的应对措施。
想要为小王爷拿到雌雄双蛊的解药,目前看来只有两种办法,要么向东陵施压,要么……向南靖低头示弱。
前者不太现实。对现在的东陵而言,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南靖之患,他们宁愿得罪北渊,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公然违背南靖开出的条件。排除了错误答案,那只剩下一个正确答案。
众臣对此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北渊和南靖的关系不说是秦晋之好吧,至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打西夏那会儿,他们不是还给咱们资助了不少军械粮草嘛。”
“啊对对对,几十年前,咱们的桑和公主还嫁到上京和亲了呢。小王爷,您和南靖太子可是沾亲的啊!下官以为,只要拿出态度,好好和南靖谈上一谈,再给他们让点利,南靖未必不会松口。”
“王爷,您怎么说?”
此时的魏枕风姿态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本兵法百无聊赖地看着,连眼皮都懒得抬:“不好说。”
易谦看到小王爷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就来气,他先是苦口婆心地劝:“王爷,此事事关您自己的贵体,千万不能疏忽啊。”
魏枕风翻过一页书:“嗯……”
老头气得一把夺过小王爷手中的兵书,这才发现兵书只是个幌子,兵书后头居然还藏着一本书,翻到封面一看,《风月谈》三个字差点戳瞎了他的双眼。
众臣面面相觑。易谦捂住胸口,气急败坏道:“小王爷!不是您自己说的要清心寡欲吗?”
魏枕风道:“是我是我,但我也想知道……”
想知道赵眠为什么会说疼,他不觉得疼啊。赵眠还把发烧的事情怪到他头上,明明他提出过外面冷,想要抱赵眠回屋子里面做,是赵眠自己不同意。
易谦就地将魏枕风的《风月谈》没收:“您想知道什么?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您身上的蛊毒重要,这是您自己搞出来的私人恩怨,您得想办法啊。”
魏枕风就笑:“他说只是私人恩怨,你们就信?”
在他还是李二的时候,赵眠尚且没有对他下死手。他连个黑皮的死活都愿意管着,没理由不管白皮的死活。
易谦一愣,恍然大悟。
对啊,那可是南靖太子。他和南靖太子有过接触,纵使对赵眠谈不上十分了解,也知道赵眠绝非不顾大局之人。“私人恩怨”不过只是他的一个幌子,他这么做,背后一定有更深的意图。
易谦沉思片刻,道:“王爷的意思是,南靖太子也想和我们讲条件?他想从我们手中拿一样东西,去交换雌雄双蛊的解药?”
“嗯。”说到正事,魏枕风坐直了身体,“而且他想要的东西,我们肯定不想给。所以他必须设计逼迫,让我们不得不给。”
短短几句话间,易谦看自家小王爷的眼神就从怒其不争转为了欣慰:“那王爷的意思是?”
“明日便是冬至了。”魏枕风心中早有计较,“既然本王与太子殿下同是异乡沦落人,不如邀请他来馆中小聚,共度佳节。”
不多时,北渊使馆的请柬就送到了赵眠手中。请柬由魏枕风亲自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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