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陆二姐有什么仇怨,说话太气人了。
“人家两口子的事咱们管不着,上班去了。”
其他人不愿意掺和,纷纷离开,剩下那欠揍的女人在洗手,背对着顾糖糖。
“请让一下啊!”
顾糖糖也要洗手,可这女人却充耳不闻,顾自洗着,她又说了遍,这女人不耐烦地哼了声,还朝她翻了个白眼。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之前那个说陆二姐的女人,顾糖糖转了转眼珠子,又回了厕所隔间,从空间取了纸和笔,还有别针。
龙飞凤舞地写了「长舌妇」三个字,悄无声息地到了女人身后,用别针给别在女人后背,她动作很轻,沉浸在洗手中的女人,毫无察觉。
等女人终于洗好手了,朝顾糖糖不屑地白了眼才离开,后背那张纸特别醒目,每走一步就飘起来,顾糖糖强忍着笑洗好了手,小跑着回食堂了。
谁让这女人说话难听,活该!
不过有点不巧,这女人居然也是食堂的,她先回了食堂,后面顶着那张纸,大家古怪地看着她,但没人提醒。
陆二姐和陆母也看到了,捂着嘴偷笑。
“谁这么促狭?”陆母笑着说。
“活该!”
陆二姐挺感激背后捉弄的人,这女人当姑娘时就喜欢李光杰。但李光杰娶了她,这女人怀恨在心,天天在背后说她坏话,说她是下不出蛋的母鸡,是万年不开花的铁树,是披着女人皮的石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厂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十之八九是这女人传出来的。
“二姐,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我奶奶那儿看看,生不生孩子另说,你现在的气色太差了,让我奶奶好好调理调理,你觉得怎么样?”顾糖糖诚恳建议。
她现在有七八成的把握了,李家人绝对心里有鬼!
糖糖发威,揍她丫的
陆二姐犹豫不决,陆母也催道:“糖糖说的对,孩子的事先不管了,你把身体养好,你照照镜子,年纪轻轻的气色比老太婆还差,身体养好了才是本钱。”
“二姐,带孩子可是体力活,你身体不养好,哪有精神带好孩子,也就一个小时的事,李家人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他们也希望你身体好好的吧?”顾糖糖软中带硬地说。
陆母听得真点头,还是儿媳妇会说话,就是这么个理儿,她心里知道这些,可嘴上说不出来,有文化的人水平就是高。
陆二姐心动了,弟妹说的对,带孩子确实是体力活,她得把身体养好。
“那我抽个空去看看。”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和妈都在,咱们一起去。”顾糖糖趁热打铁,拖着陆二姐就要走。
“对,现在就去。”
陆母十分赞同,拖了女儿另一只手往外走。
陆二姐哭笑不得,只得去和领导请假,食堂下午没什么活,领导很爽快地答应了。
她脱了围裙和工作服,换上便服,就朝陆母和顾糖糖走去。但有个人却像风一样,从她身边跑过去,气势汹汹的,嘴里还叫着:“老娘弄死你个破鞋!”
顾糖糖闻声转过身,差点被那女人给扇到脸,忙跳到了一边,那女人扑了个空,没刹住车,朝前摔到了地上。
“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啊!”
陆母一把拖了顾糖糖护在身后,冲地上的女人怒骂,无缘无故打人,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你们一家不要脸的,背后装神弄鬼,有本事当面来啊,老娘可不怕你们!”
女人挺灵活,一骨碌爬了起来,又要冲过来干仗,她刚刚顶着一张长舌妇的纸,在车间溜达了一圈。难怪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古怪的很,女人稍一回想,就想到了顾糖糖,肯定是在厕所搞的鬼。
“蛇鼠一窝的东西,不是一家人也进不了一家门,你们一家都是阴私鬼,老娘就算一对三也不怕你们!”
女人气焰很足,但也只是嘴上叫嚣,不敢靠近,她没蠢到真一对三,连陆长虹一个她都干不过。
“你才是阴私鬼,长舌妇,泼妇,只敢欺负我二姐脾气好。要是我大姐来了,一巴掌就干飞你!”顾糖糖躲在陆母身后,才不怕这女人。
谁让她在外面说陆二姐坏话了,同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我老公在车间上班,你有本事别走,我去叫他过来,看谁干得过谁!”
顾糖糖故意吓这女人,还边说边朝外边跑,陆母气糊涂了,忘记儿子没上班,也跟着说:“对,叫长川来收拾这神经病,你们食堂领导怎么连疯狗都要,也不怕传染狂犬病!”
女人被她们气得直翻白眼,破口大骂:“你们陆家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老的瘫了,小的下不出蛋,我看你这狐狸精以后生的孩子,不是傻就是残!”
看热闹的其他人都倒抽了口冷气,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女人疯了!
陆母的脸一下子黑了,上前就要教训这臭女人,顾糖糖比她更快,脱了脚上的中跟凉鞋。一手拽了女人的头发,另一手拿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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