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家牛大江,真不是东西!”陆长虹没好脸色,徐寡妇这些天说话冷嘲热讽,还在弄堂四处造谣,说她被李家休了云云,牛大江更是变态流氓,她对这一家子真没啥好印象。
“我家大江做什么了?你们当面锣当面鼓地讲清楚,他是杀人放火还是抢你家钱了?至于把他打成这样?陆长虹你连男人都守不住,跑回娘家耀武扬威什么?”
徐寡妇突然冲了过来,将陆二姐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张牙舞爪地要动手,牛大河赶紧拦住他妈,喝道:“你闹什么闹?”
“你个没良心的,他们在欺负你弟弟,你还帮着外人,你……你是要气死我是吧?”
徐寡妇更伤心了,儿子胳膊肘居然朝外拐,她辛辛苦苦养儿子还有什么意思?
“大江要是不做错事,长川能打他?”牛大河朝耷拉着脑袋的二弟狠狠瞪了眼,他这弟弟看似老实,其实阴的很,刚刚一声不吭地挨了陆长川一顿打,肯定是做贼心虚,被陆长川抓到把柄了。
牛大江头垂得更低了,一副怂包样。
知子莫若母,二儿子这个样子,徐寡妇哪还不明白,可她还是嘴硬道:“真做错了事我再打老二一顿,哼,就怕有些人喜欢仗势欺人,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陆母上前就要和她理论,顾糖糖比她快一些,冷声道:“长川哥和我二姐本来还想给你家顾全一点脸面。既然你非要我说出来,那我就说了,刚刚我在下面冲澡时,你家牛大江在门口偷看,被我泼了开水,长川哥这才动手的!”
所有人都面色大变,不敢相信地看向牛大江,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
不是一口锅里的饭
顾糖糖继续说道:“我们院子里住的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知根知底的,品性良好,就算大白天不关门,也不会丢一针一线,可牛大江这样干,却破坏了咱们院子十几年的安定和谐,以后哪个女同志还敢去一楼洗澡?咱们院子的年轻女同志可不少,牛大江这种流氓你们能放心他住在院子里?”
“报告居委会吧,这可不是小事!”
邻居们议论纷纷,尤其是家里有年轻女同志的,谁放心院子里住这么个流氓?
陆母气得脸都白了,难怪晚饭前儿媳妇洗澡回来时慌慌张张的,小脸都白了,敢情是被这臭流氓给吓的啊!
她冲到牛大江面前,一巴掌抽了下去,骂道:“你个不学好的东西,你妈不管你,我来管!”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陆母连抽了好几巴掌,手都抽麻了,牛大江疼得直叫:“我啥都没看着,别打了!”
“你要是看着了,老子弄死你!”
陆长川一脚踢了过来,特么的还想着占他媳妇便宜,狗东西!
“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不敢了!”
牛大江疼得在地上打滚,这一脚可要了他命了,早知道他就不看了,啥便宜没捞着,还挨了这么一顿毒打。
亏死他了!
邻居们都神情鄙夷,对牛大江越发看不上了,家境差工作差就算了,连品性都这么差,谁家肯把闺女嫁给这种人?
出乎大家意料,徐寡妇竟「大义灭亲」了,抓着牛大江劈头盖脸地揍,“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老娘辛辛苦苦养大你,是让你去干这种事的?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东西,还不如直接浸马桶,老娘也省心了!”
徐寡妇下手很重,牛大江脸上多了不少血痕,胳膊上也是,他双手抱着头,任由他妈打。
“你给我跪下!”
徐寡妇按着牛大江的脖颈,面朝着所有人,硬生生地让他磕了几个头,大家表情讪讪的,毕竟是多年邻居。
陆母脸色很难看,她知道徐寡妇这是先发制人,为的就是堵她家的嘴,特么的老骚货真阴险!
顾糖糖拧紧了眉,她也看出了徐寡妇的意图,要说这女人寡妇带大三个儿子,生存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么一番作态,邻居们势必不会再坚持报告居委会了,她们陆家再坚持的话,也会被人看作无情无义。
其实报不报告居委会她并不在意,可她膈应徐寡妇这样的做法,把这能力用在教育儿子上头,儿子早成才了。
徐寡妇的大招还没放完呢,教训了儿子后,她又扑通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哭嚎起来:“你个短命鬼哟,你两眼一闭,四脚朝天,去下面快活了,我一个女人哪管得好三个儿子啊,你要是听到了,晚上去梦里教训老二,让他好好做人,别干那些不招人待见的事儿……”
陆母脸色更难看了,这老骚货向来都是这样,胡搅蛮缠一番后,就坐在地上召唤她那死鬼男人卖惨,十几年都这样,还回回都好使。
“下次大江要再敢乱来,我肯定打断他脚!”
牛大河也表了态,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弟弟,但一荣俱荣,牛大江真被当流氓抓起来,他面上也无光,更娶不着媳妇了。
“这次看在邻里份上,就不去居委会那儿说了,大江你年纪不小了。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你心里得有数,可别再干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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