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嗡声不响的牛大江,突然爆发了,吼道:“现在和当牢改犯有什么区别?连个房间都没有,媳妇娶不到,累死累活一天才这么点工资,还不如当牢改犯呢!”
牛大河一拳头抡了过去,他比二弟高半个头,力气也大,一拳头就将人给抡到了地上,半晌都没爬起来。
“你想当牢改犯前,先把姓改了,别丢牛家的脸,本来就不是一口锅里的饭!”牛大河意有所指地骂。
床上特别腹黑的陆长川
徐寡妇面色大变,躲闪着大儿子的眼神,色厉内荏道:“你瞎说什么?赶紧把饭吃了,我洗碗!”
又对二儿子骂道:“以后你再去招惹陆家,让陆长川打死算了,老娘不管你了!”
“你啥时候管过我?”
牛大江冷笑了声,脸色阴沉,工作没他的份,房子也得先紧着大哥,他在这个家可有可无,还好意思说管过他?
一拳头砸了过来,牛大河几下就将他打倒在地上,低声骂道:“不想待在这个家就滚,我爸的工作你也想要?你配?”
“我怎么不配?他也是我爸!”
牛大江梗着脖子,红着眼睛,不服气地瞪着,凭什么他不配?
牛大河冷笑了声,张嘴要说,徐寡妇突然扑过来,一巴掌抽在牛大江脸上,厉声道:“工作的事以后都不许提,就是你大哥的!”
又乞怜地看向大儿子,过了许久,牛大河黑着脸坐下了,闷着头吃饭,徐寡妇松了口气,脚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牛大江抚着火辣辣的脸,眼神阴森,他突兀地笑了声,饭也不吃了,回了自个房间睡觉。
徐寡妇长叹了口气,心里比黄连还苦,第一万零一次后悔生下了这个孽障。
牛大海毫不受影响,欢快地吃着,今天他吃得特别开心。因为二哥没吃饭,他终于能吃饱了。
顾糖糖的心情并未受影响,但陆家人却以为她吓着了,说话都特别小声,搞得她好像是玻璃娃娃一样。虽然有点想笑,但心里还是觉得很温暖。
晚上,顾糖糖躺在床上研究筋络,接筋术得熟练掌握腿部筋络,动作要快狠准,稍有差池都可能导致接筋失败,所以这些天顾糖糖一有空就研究。
她手里拿的是一只腿的模型,上面画满了穴位和筋络,非常清晰,顾糖糖在模型上比划来比划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长川推门进来,头发上都是水,一只手拿毛巾擦头发,穿的是背心,胳膊上虬结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几滴水珠滚来滚去,闪着蜜色的光。
“冷不丁还以为你把谁的腿给卸了!”
陆长川一进门吓了一跳,很快就看清是个模型,走到床边擦头发,胳膊上的水珠甩到了顾糖糖身上。
她嫌弃地擦了水珠,抬起头白了眼,娇声道:“离我远点儿!”
“就要近点儿。”
陆长川笑嘻嘻地靠近了些,故意在她旁边擦头发,又有几滴水珠甩了过去,顾糖糖咬了咬牙,扔了模型后一个高踢腿,就要教训这家伙。
可她才一抬腿,就被陆长川轻轻松松地捏住了,还只用两根手指,她就动弹不得了,翘着腿卡在半空中,姿势无比暧昧,而且睡裙下春光乍泄。
陆长川眯起了眼睛,笑得有些荡,手指轻轻挠着,又酥又痒,顾糖糖又羞又气,想抽回来,可她这点力气哪够啊,越抽捏得越紧。
“你放开,我还要学习呢!”
顾糖糖羞恼地瞪着,这个姿势太不正经了。
“你研究假腿有什么用,来,我的真腿给你研究。”
陆长川自告奋勇贡献了他那条长了浓密汗毛的腿,顾糖糖嫌弃地撇了嘴,用力拔下一根汗毛,陆长川疼得一哆嗦,按住了她的爪子,委屈道:“疼!”
“一根汗毛能有多疼,你是属猴的?比猴毛还多。”
顾糖糖娇俏地白了眼,按着他的腿不让动,陆长川乖乖听话,笑嘻嘻道:“男子汉都长毛,你们女人不也长。”
“谁长了?”
顾糖糖怼了过去,她才不长毛呢。
陆长川凑在她耳边,小声咕噜了句,顾糖糖臊得脸红通通的,手也不听使唤,一口气拔下了三根毛,疼得陆长川直抽冷气。
“活该,谁让你耍流氓了!”
顾糖糖哼了声,果然男人结婚后就变成大猪蹄子了,陆长川以前多单纯啊,现在连骚话都会说了。
“我这叫夫妻情趣,不叫耍流氓。”陆长川纠正,别的女人他还不稀得耍呢。
小两口打情骂俏了阵,顾糖糖开始正经学习了,一边摆着模型,对着陆长川的腿一点一点地划,纤细柔软的手指头,在腿部肌肤上轻柔地划着,划到空位时,还要按一下,问陆长川是什么感觉。
“不疼,有点痒,嘻嘻……”
“咝……媳妇你轻点儿。”
“媳妇你手真软,按着真舒服。”
每个穴位的感觉都不一样,或疼或痒或酥麻,陆长川都真实地表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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