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野心疼地拥住人,怒道:“顾糖糖,你说话干净些,惜惜温柔善良懂事大方,比你美好一百倍,你就是妒嫉惜惜。因为惜惜有你无法拥有的爱,所以才处处针对惜惜!”
上次将惜惜打得那么惨,他本就要找顾糖糖算帐的,是惜惜硬拦着他,顾糖糖粗鲁横蛮,哪点比得上惜惜?
“不要,陈野,不要这样说。”
顾惜惜哭着哀求,但声音细若蚊呐,鬼都听不到。
本来不打算掺和的陆长川,听到这话爆脾气控制不住了,上前就冲着陈野抡了一拳头,陈野没反应过来,被他打倒在地上,随即陆长川又一拳头揍了过来。
“你眼睛长着是摆设?瞎了眼才会以为顾惜惜千好万好,这冒牌货不要脸地占着我家糖糖的身份和资源,她还好意思哭?是我家糖糖大度,不和她这冒牌货一般计较,她更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像鬼一样,在背后上窜下跳,搞得家里四分五裂,她就是个灾星,谁跟她沾上都要倒霉,我等着看你倒霉!”
陆长川边骂边揍,和陈野滚来滚去,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
家属楼的人都被惊动了,围了不少人,他们不认识陆长川和陈野,又见顾惜惜哭得死爹死娘一样,便拉着沈宵云打听。
“没什么,顾惜惜她死皮赖脸不肯走,还叫了这男人来闹,我妹夫气不过,教训他做人!”沈宵云轻描淡写地说。
顾惜惜又差点昏倒,她哪死皮赖脸了?
明明这儿就是她的家,她住了十几年的家啊!
“别打了,陈野,求你别打了,我们走吧!”
顾惜惜想拉架,可她没力气,也怕挨打,在一旁伤心地叫着,陈野和陆长川都憋了一肚子火,哪听得进,依然扭成一团。
沈宵云还在和邻居们解释:“顾惜惜不是我们家的人,我妹妹是她,多漂亮啊,顾惜惜她亲妈是牢改犯,偷走了我妹妹,就跟杜鹃鸟一样,坏透了,这顾惜惜还厚颜无耻地要赖在我们家不肯走,和她亲妈一样不要脸!”
顾惜惜眼前阵阵发黑,为什么要用这么恶毒的话说她?
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难道相处了十八年,就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邻居们眼神变得古怪,难怪这些日子顾惜惜一个人在这住,沈明江一回来就要赶人走,敢情是假货啊。
顾惜惜被这些眼神看得面皮刺痛,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她哭着叫道:“我走,现在就搬走,我不会再来讨你们嫌了!”
“那就赶紧走啊,别只站着不动,光哭有个屁用!”沈宵云冷笑。
顾惜惜又羞又痛,尽管已经哭得手脚无力,还是强打起精神,进屋去收拾行李了,一边收拾一边哭,她不知道要何去何从,难道真的要去农场和妈妈作伴吗?
陈野和陆长川休战了,两人脸上都带了伤,陈野伤的更多些。
“以后再敢欺负糖糖,我对你不客气!”
陆长川擦了下嘴角的血,放下了狠话。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再欺负惜惜,我也不会客气的!”
陈野舔了舔嘴角,一嘴血腥味,他恨恨地瞪了眼昔日的好兄弟,进屋帮忙收拾行李了,有他在,决不会让惜惜流落街头。
不准和傻逼玩,听话
顾糖糖翻了个白眼,俩傻逼玩意儿。果然是天生一对,最好绑死一辈子,别去祸害其他人了。
“上药,你不能躲着点啊,都是伤。”
顾糖糖拿出了药粉,给陆长川上药,其实不严重。但看着怪心疼的,而且还是陈野那傻逼揍的,就更气人了。
“不疼,我打得更重。”
陆长川憨憨地笑了,刚刚他可没留情,拳拳到肉,陈野身上肯定有不少伤。
顾糖糖嗔了眼,轻柔地上着药,药粉敷上去后一片清凉,疼痛也消失了,陆长川舔了舔嘴角,朝屋子里看了眼,小声问:“要不要给陈野?”
“不给!”
顾糖糖沉了脸,她的药粉就算给狗敷,都不会给傻逼用。
她揪住陆长川的衣领,低声警告:“你以后离陈野那傻逼远点,别和他玩,记住了?”
陆长川老实点头,媳妇还是头一回这么生气,他还是离陈野远点吧。
其实他也看不惯陈野对顾惜惜的维护,以前还觉得陈野挺聪明的,现在只觉得既蠢还瞎,怎么就看上顾惜惜这种女人了?
“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和他玩,哼,你自个过吧!”
顾糖糖又威胁了句,陈野和顾惜惜就是两只扫把星,书上的陆长川就是被这俩傻逼害死的,这一世必须远离他们。
陆长川吓了一大跳,赶紧发誓保证:“不和他玩了,糖糖你要信我,我以后看到他就离得远远的,话都不说。”
顾糖糖斜了眼,轻哼了声,“说到要做到。”
“肯定做到,糖糖不生气了吧?”
陆长川松了口气,急出了一身汗,幸好他及时表态,站对立场,他爹老早就说过,兄弟和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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