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
陆父脸上堆满了笑,搓着手谦虚道:“我这算什么啊,造福社会的是回春堂。”
儿媳妇太会说话了,其实他很清楚,就是沈家给儿媳妇的面子,说句不好听的,沈家如果放出风声,需要双腿残疾的人做实验,绝对会有一大批人争先恐后。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站不起来,没什么损失,但如果成功了,就能重新站起来当正常人,这个实验谁会不愿意?
“那真不给钱了?”陆母问。
“不用给,这两天让爸好好休息,保持好的状态。”顾糖糖笑眯眯道。
“晓得的,让他早点睡。”
陆母不住点头,八点就让丈夫睡觉,不许再看书了。
晚上吃饭时,顾糖糖又说了此事,陆长川和陆二姐都很开心。要是陆父能重新站起来,他们家又能和以前一样了。
陆父腿好的时候,和街坊邻居都很要好,单位领导那儿也混得开,徐寡妇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自打陆父腿废了后,徐寡妇就越来越嚣张了,像苍蝇一样烦人。
尤其是陆长川没转业回来的那段时间,徐寡妇只差没在陆家门口放鞭炮庆贺了,四处说陆母以后要守活寡,还说陆家要倒了,天天恶心人。
两天过去了,陆长川和陆二姐都请了假,推着陆父去了回春堂,沈青云和沈老爷子早已等候了,天井处拴着一头活蹦乱跳的小鹿。
“别紧张,糖糖和青云技术很纯熟,手术会成功的。”
沈老爷子微微笑着,安抚陆家人的情绪,一家子都紧张的很。
“不紧张,糖糖很厉害的。”陆母笑得不太自然,因为她是真的紧张,手心都是汗。
陆父反而很平静,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没什么紧张的。
顾糖糖和沈青云换上了白大褂,小鹿打了麻药,已经昏迷了,陆长川他们在外面等候。
“爸,睡一觉就好了。”
顾糖糖给陆父打了麻药,陆父陷入了昏迷,她和沈青云交换了信任的眼神,开始做手术。
取下鹿筋,放入冰块中保鲜,切开陆父的腿,割下坏死的神经,将鹿筋接上, 听起来简单,但却是细致活,不能出一点差池。
兄妹俩各接一条腿,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半个小时过去,筋终于接好了,再涂抹上续筋膏,这才是关键,有了续筋膏,鹿筋才能和原来的神经完美融合。
大哥的桃花啊
涂抹完续筋膏后,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顾糖糖长吁了口气,心也踏实了。
得到了系统的肯定,说明手术百分百成功了。
“大哥,我觉得今天的手术肯定很成功,我公公说不定还可以打篮球呢。”顾糖糖笑着说。
“借你吉言。”
沈青云擦了额头的汗,也很开心,给人做手术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要紧张很多,但成就感却爆棚。
“肯定能行,我有信心。”
顾糖糖口气笃定。
沈青云点点头,“如果融合完美的话,确实可以,我看古医书上记载过一个医例,有个将军骁勇善战,可腿却不幸受伤,成了残疾人,宫里太医给他用续筋术接了鹿筋,恢复后将军的腿反而更加轻盈,跳高跑步都比以前更厉害,弹跳力惊人。”
沈家有不少古医书,好些是孤本,沈青云从小就爱看。然后自己琢磨药方,当然也闹了不少笑话。但爷爷奶奶都没批评他,反而鼓励他,也造就了沈青云的闷骚,搞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药方。
顾糖糖想像了下陆父像小鹿一样跳高跑步的样子,忍俊不禁。
陆父还昏迷着,顾糖糖好奇地问:“大哥,你是不是看了好多医书啊?除了痒痒粉哈哈粉这些,你还会什么?”
“会的不多。”
沈青云看似云淡风轻,其实脸有点热,痒痒粉哈哈粉这些,是他少年时搞的,现在他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不喜欢搞这些了。
蒋玉华推门进来,笑着说:“你大哥上初中那阵子,还搞过守宫砂,好家伙,弄死十几条壁虎,结果还是没搞成。”
“是因为冬天来了,壁虎冬眠了。”沈青云小声反驳,不是他没搞成,而是壁虎太难抓了。如果有足够的壁虎给他研究,他绝对能搞出守宫砂。
“噗。”
顾糖糖笑出了声,原来高冷的大哥也有中二的时候啊。
蒋玉华见她感兴趣,也乐得说孙子的糗事,“你大哥按照古书上说的,天天给壁虎喂朱砂,还说等壁虎变成赤红色,就可以取血点守宫砂了,结果就是壁虎给朱砂毒死了。”
“哈哈……大哥好可爱啊。”
顾糖糖捧腹大笑,沈青云的中二还挺可爱,爱动脑,还有实践精神。
沈青云白净的脸红了一大片,很无奈,说他糗事的是奶奶,笑话他的是妹妹,哪个都惹不起。
陆父哼了声,眼睛轻颤,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看到了儿媳妇,身体还是麻的。
“爸,手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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