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扯下我这张脸四处借粮,受尽了冷眼羞辱,借来一点粮给你们吃,你妈我这些年容易吗?你现在会挣钱了,生活费也不交了,全花在这破鞋身上,你还有没有良心?”
想起最苦的那段岁月,徐寡妇悲从中来,泪水涟涟而下,哭得毫无形象。
围观的群众都十分同情她,看向顾惜惜的眼神更是鄙夷。就算是正经谈对象,那也不能花光对象的工资吧?
“你要正经谈对象,我也不说你了,可这破鞋是正经人吗?脚踩两只船,这边勾着你,那边还勾着另一个,把你当猴子耍呢,你知不知道?”徐寡妇骂道。
“我和惜惜是朋友,不是处对象,妈你别胡说!”牛大江脸色很难看,他妈说话太难听了,惜惜肯定会生气的。
“朋友就花你那么多钱?我打死你个蠢东西,你让这破鞋骗了知不知道!”
徐寡妇气得手都抖了,连对象都不是,这顾惜惜好手段啊,连一句承诺都没有,就把儿子哄得心甘情愿献上工资。
啊哟!气死她了。
徐寡妇四处找趁手的工具,想教训蠢儿子,可找不到,急得她团团转。就在这时,一根棍子递了过来,她也没看是哪个好心人,一把接过,就朝牛大江抽打。
陆母功成身退,挤在人群中继续看热闹。
牛大江抱着脑袋,任由他妈打,他都习惯了,反正打几下他妈就会消气。
“打死你个蠢货,这破鞋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哄得连魂都没了,忘了家里揭不开锅,还有吃不饱饭的妈和弟弟,你个黑了心的东西,里外都分不清了,这破鞋睡都没陪你睡,你就这么蠢?”
徐寡妇骂的都是污言秽语,对顾惜惜极尽羞辱。
顾惜惜差点晕过去,她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为什么个个都要欺负她?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女儿没花你儿子的钱,你无凭无据地别胡说!”顾金凤听不下去了,要不是腰伤,她肯定要下车和这泼妇理论。
满嘴喷粪,还这么粗鄙,难怪会养出牛大江这种儿子。
“你是她那个不要脸的妈吧?呵,难怪养出不要脸的破鞋女儿,敢情是你这妈教的啊,牛大江,你和这老破鞋说,钱到底是不是花在顾惜惜身上的,别扯谎,否则你爹晚上去找你算帐!”徐寡妇厉声道。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牛大江,眼神兴味。
“我……我花了,但是我乐意花的。”
牛大江支吾了半天,还是说了,他不敢对着死去的爹撒谎。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顾惜惜,眼前一黑,一口气没接上来,晕死在顾金凤怀里,还撞到了腰伤,顾金凤本来有点好转的腰,又开始疼了。
“装什么死?老娘不吃这一套!”
徐寡妇一眼就看穿了,这是她老早就玩剩下的,冲过去一把拽起了顾惜惜,对着她脸就是一巴掌。
“你干什么?别乱来,有话好好话!”
顾金凤想护着女儿,可才动一下,她的腰就疼得要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寡妇施暴。
“妈你别打了!”
牛大江冲过来想阻止,可徐寡妇却狠狠地瞪了过去,威胁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给我站着。否则我回去就吃老鼠药,死给你看!”
吓得牛大江不敢再动了,也只能心痛地看着心上人挨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他不忍心再看,扭过了头。
“牛大江,那些东西是你硬要给我的,放下就跑了,我想还给你,可找不到你人,不是我问你要的……”
顾惜惜哭着解释,她不认为自己花了牛大江的钱,为什么要欺辱她?
“你当然不用开口问,你把我的傻儿子迷得神魂颠倒,招一下手,他就乖乖地买来了,你多厉害啊,你妈是长三堂子的老鸨吧。要不然怎么把你养得这么会哄男人?”
徐寡妇恨极了顾惜惜,手打麻了换脚,对着这贱人踢了好几脚。
顾金凤一动也不能动,心疼女儿受苦,也气女儿骨头轻,怎么能留下牛大江的东西?
还有徐寡妇骂的那些话,顾金凤活了几十年,也没被人骂得这么脏过,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闹市中,无地自容,脸面无存。
“找不到人这种鬼话谁信?我的蠢儿子天天围着你转,你会找不到人?你是压根就没想还,呸……娼妓都比你清白,至少人家正大光明地卖,你是卖了还要立牌坊的贱人!”
这出闹剧最终在顾惜惜的晕厥下结束了,是被徐寡妇打晕的,顾金凤也晕了,气晕过去的,母女俩都倒下了,徐寡妇也没罢手,从顾惜惜身上搜了钥匙,抬走了风扇。
买猪还得看猪圈呢
“妈,你别拿风扇,求你了。”牛大江小声乞求
一台风扇要一百四五十块,他给惜惜花的钱才二十几块,他妈也太过分了。
徐寡妇一把推开,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还记得我是你妈啊?我的血变成的乃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