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挺复杂,派系斗争激烈,他不希望陆长川掺和进去,安心跟着云所长学本领就是。
“知道了,爷爷,云所长喜欢什么,我得带点礼物上门。”陆长川问。
“不用带了。”
老爷子微微笑了笑,他刚给老云送了一斤茶叶,用不着再送。
吃过饭后,陆长川和顾糖糖一起回家,路上他兴奋得差点拐沟里,到现在都还跟做梦一样,他考试从来没拿过九十分的人,居然也能进研究所?
“糖糖,你咬我下!”
到家门口时,陆长川忍不住伸出手,想证实不是在做梦。
顾糖糖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还用了不少力。
“嗷……”
陆长川疼得大叫了声,手腕上出现了个漂亮整齐的牙印,再添点儿印子,就是块时髦的手表。
“是不是做梦?”
顾糖糖歪着头俏皮地问。
陆长川嘻嘻笑了,手还伸过来,“再啃几下。”
“不咬,臭死了。”
顾糖糖白了眼,推门跨进门槛,陆长川不依不挠地手伸过来,还死皮赖脸地说:“咬嘛,不臭,香的。”
“你自个啃!”“你啃的香。”
小两口打情骂俏着,没注意到天井里坐了好几人,徐寡妇,周师母和陆母他们,愕然地看着门口,周师母开玩笑道:“你们晚上没吃饱?都啃上手了!”
顾糖糖脸不由红了,朝陆长川瞪了眼,都怪这家伙。
陆长川脸皮厚,笑嘻嘻地搬着自行车进来,还若无其事地和大家伙打招呼,又对陆母使了个眼色,陆母赶紧进屋。
“妈,长川哥要去研究所上班了,当云所长的徒弟,以后长川哥就是工程师了。”顾糖糖小声说。
“真的?”
陆母惊得叫了声,赶紧捂住嘴,压低声音问:“长川那破成绩,那个云所长瞧上他哪了?”
莫不是老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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