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反驳我,说浮小麦既然能用,那谷糠也能用,反正成分都一样嘛!”
一个老爷子气冲冲地说起了前阵子的经历,其他人都听得义愤填膺。
“这小子懂个屁,浮小麦用的是其中之气,用来除热发汗益气,谷糠能有什么用?”
“就像老沈孙女说的,西医说人参和萝卜成分一样,将死之人吃萝卜能吊命吗?”
“他们懂个屁,就知道哪坏了割哪,等把身上的零件都割完了,人也没了。”
“咱们的身体天生下来的零件,每一样都有用处,能不割就不割,割了只会后悔。”
几个老人情绪都很激动,看得出来,受了不少气,而且语言中很排斥西医,甚至当成了敌对方,觉得西医一无是处。
“不能这样说,西医有西医的好,像青霉素涟霉素以前救了不少人的命,咱们要肯定别人的好,学习别人的长处。”蒋峰出面打圆场。
大家这才平息下来,今天的会议延长了不少,好多人来向沈老爷子打听接筋术,还有止血药方。
“止血药方已经上交了,属于咱们大家的。”沈老爷子微笑道。
“老沈你高风亮节,是我辈楷模!”
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心里也是佩服的,换了他们可不一定舍得上交,这可是传家宝啊。
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个个都是中医界的大佬,还有几个是医学院的教授,路上的学生看到了,都恭恭敬敬的让开。
常书峰就在其中,他看到了顾糖糖,和一群气质不凡的老人在一起,他知道今天有杏林大会,能参加这个会议的都是中医界的大师,随便认识其中一个,日后肯定前程似锦。
可惜顾糖糖已经结婚了,而且对他爱理不理,常书峰遗憾地叹了口气,撇过头看到了人群中的严半夏,他也认识,是大二的学姐。
严半夏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的严长卿,眼神阴冷,在人群中她不再伪装了,直直地看着。
常书峰恰好捕捉到了这抹阴毒,眼神兴味,这才是严半夏的真面目吧?
待他去打听打听,说不定有可乘之机呢!
千万别倒贴男人,会受伤的
严半夏此时的心像在岩浆里灸烤一般,之前蒋峰叫到让严家上台做报告时,她都已经起了身,可被严老爷子瞪了眼。
当时她的心像置在冰窖里一样,又冰又冷,脑子也不知道思考了,眼睁睁地看着五味推着严长卿那个废物上台。
听着那些人夸赞严长卿,说他不愧是天才,就算受了伤也掩藏不了他的天份,日后必能做出一番成绩,挑起严家的大梁。
这些话像针一样,源源不断地扎进她耳朵。要不是还是一丝理智,她肯定会离开会议室,都是些瞎了眼的糟老头子,重男轻女,趋炎附势,夸奖严长卿还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
以前她上台做报告,那些人也是这样夸她的。因为她当时是严家的继承人,大家夸的不是她,而是继承人这个身份。
现在做报告的变成了严长卿,这些人拍马的对象就变成了严长卿,从头到尾都没人和她说话,问都没问起她。
严半夏死死咬着唇,她得尽快想办法学会接筋术,只要她掌握了这门古医术,就算没有严家,她也能在杏林界有一席之地。
她也用不着亲眼看到手术过程,接筋术最关键的是续航膏。要是她能搞到续筋膏这药,只要慢慢研究,应该能学会。
严半夏对自己的配药天赋很有信心,连严老爷子都夸过她,只要有续筋膏,她就一定可以。
“糖糖,你今天这么迟吃饭?”
米湘君远远看到了朋友,捧着空饭盒开心地跑了过来,走近了才看到了严老爷子他们,懊恼极了,退不是,进也不是。
要是知道有这么多前辈在,打死她都不过来。
“你怎么也吃得这么迟?”
顾糖糖主动走过去,避免米湘君尴尬。
“外公,姐,表哥。”
米湘君恭敬地一一叫着,严老爷子态度有些冷淡,严半夏笑了笑,严长卿点了点头。
等他们人走远了,米湘君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最怕我外公了。”
“你怕他们干什么,又没做错事。”
顾糖糖开玩笑。
“外公不喜欢我,因为我太笨了。”米湘君嘟了嘟嘴,她是八岁才被父母领养的,她父亲是养父的好友,父亲重病时,将她托付给了养父母。
所以她在米家很尴尬,刚来时她一直都叫养父母叔叔阿姨,后来才改口的。但在她心里,一直替亲生父亲保留着一块地方。
还有她那杳无音讯的亲妈,她也想见一见,问问那女人,当年为什么要抛弃她和爸爸?
这些年有没有想过她和爸爸?
也想知道那女人过得好不好?
“你又给厉思之打饭了?”顾糖糖问。
她最近才知道,这傻姑娘经常饿肚子给厉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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