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母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么多肉吃起来肯定很爽吧,她都有好久没痛痛快快地吃肉了,每次炒菜都只放几片肉丝,给菜搭搭肉味,肉她一口都吃不上,都是丈夫吃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痛快地吃上一回肉?
只怕要到猴年马月了。
周师母和徐寡妇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她们都馋肉了。
李大爷接好了水,路过徐寡妇时,在她身上轻轻碰了下,使了个眼色,徐寡妇低下头,心里其实是抗拒的,她不想和这糟老头子腻歪了,每次都搞得她不尽兴,还馋的很,可这老头子出手大方,徐寡妇又舍不得。
她贪恋周师傅的壮实,又想要李大爷的东西,两头都舍不下。
周师母看在眼里,眼神鄙夷,臭不要脸的破鞋,迟早要让这贱人倒霉!
过了两天,吃晚饭时,陆母说了个好消息,“张驴子那老畜生进班房了,贪污了好多东西,这回肯定要吃枪子儿。”
对儿媳妇可不能太好,就得压着
陆母是听徐寡妇说的,要说这幢楼里最恨张驴子的人,除了陆家外,就是徐寡妇了。
徐寡妇被张驴子羞辱了一晚上,折腾了半条命,结果答应的事也没帮忙,她都恨死这老王八了,天天咒张驴子不得好死,总算得偿所愿了。
“还有张驴子手下那几人,都给抓起来了,哼,看他们还怎么横!”陆母幸灾乐祸道。
张驴子那伙人做的缺德事可太多了,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老天爷总算开眼了!”陆母感慨道。
顾糖糖暗暗好笑,老天爷可没开眼,定是她爷爷和部队那边打了招呼,还有京城的贺老爷子,以及水玉心她父亲,三方施加压力,东城这边不敢不重视,也得罪不起,只能惩戒张驴子了。
陆父附和了几句,没和陆母解释太多,就让她以为是老天爷开眼了吧,这些弯弯绕绕的,说了陆母也不明白。
“长川,你那些肉是哪来的?”陆母问道。
“糖糖爷爷弄来的,你和我爸都吃了吧。”陆长川笑道。
“那么多我和你爸哪吃得了,今天我炖了,你们多吃些,糖糖,你以后少往家里拿东西了,总拿不好,家里有吃的。”
陆母不舍得吃了,想让孩子和丈夫多吃些,现在这年头,肉就是最好的补药,吃了长力气的,她天天在家也不上班,吃多了肉是浪费。
顾糖糖笑了笑,甜甜道:“我是不要拿的,但爷爷奶奶说,妈您在家操持家务很辛苦,还把我照顾得那么好,应该多吃点好的才行,而且我爷爷奶奶买肉比较方便,不麻烦的。”
这番话将陆母哄得心花怒放,比吃了人参还快活,她不怕辛苦。但有时候做得累了,心里也会烦,还会发几句牢骚。但现在就算让她去搬十万大山,她都没有怨言了。
儿媳妇家不愧是知书达礼的大户人家,说话就是好听,还知道她的辛苦,她儿子眼光就是好,给她娶了多好的儿媳妇啊。
像别人家的儿媳妇,成天就是会挑事,在老公耳边吹枕头风,搞得家里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还是她家糖糖好。
“你爷爷奶奶才辛苦,天天救死扶伤的,得多吃些好的,等下我包些春卷和馄饨,糖糖你带去给你爷爷奶奶吃啊。”陆母不想总占沈家的便宜。
所以她经常会做些小点心,或者弄些比较好的残次布,让顾糖糖带去回春堂当回礼,不能让沈家觉得陆家人只进不出,失了礼数。
“妈你少包些,别太辛苦了。”
顾糖糖没拒绝,其实沈家不差这点东西。但这是陆母的心意,不让她包反而不好。
“知道,我现在身体好着呢。”
陆母嘴都合不拢了,眼角的细纹像开了花一样,明天天一亮就要去菜市场买材料,多包些好吃的。除了送去回春堂外,还得给儿媳妇留一些,天天上学怪辛苦的。
陆二姐一旁看着,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看了很多次,可每次都会佩服弟妹,这嘴比抹了蜜还甜,她妈说实话真不是多好相处的人,可弟妹却拿捏得轻轻松松,把她妈哄得跟吃了迷魂药一样,心甘情愿地干活。
太厉害了!
她以后再结婚,也要学弟妹的,把婆婆哄得团团转。
陆二姐一下子想到了周正,脸不由红了红,暗骂自己不知羞,人家只是弟弟的朋友,她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长川,周正离婚了吧?”陆母关心地问。
“离了,金家现在倒霉了。”
陆长川点了点头,说起了金家的倒霉事,周正前妻和她姘头都被抓起来了,是流氓罪,前岳父也进去了,罪名是贪污。
一家进去了俩,金母也倒下了,缠绵病榻,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前大舅子的工作倒还在。但金家的丑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他去上班也没脸,而且他老婆闹着离婚,日子过得极艰难。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们欺人太甚!”陆母一点都不同情金家,周正被他们坑了这么多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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