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张嘴就要叫,可顾糖糖动作更快,一针扎在她的哑穴,封死了她的声音。
“你叫啊,看你的人会不会进来救你,大声叫啊!”
顾糖糖一针一针地扎在米半夏身上,每一针她都找准了位置。不会伤及性命,也不会出血,只会让米半夏痛不欲生,又叫不出声。
米半夏疼得脸都扭曲了,她腰受伤不能动,只能硬挺着。不多时就大汗淋漓,病号服都湿透了,床上的被褥也浸湿了。
“你怎么不叫呢?白长一张嘴了,叫都不会叫,真是个废物!”
顾糖糖手上银针扎个不停,嘴上还说着扎心的话,米半夏身心都受着非人的折磨,嘴里都是自己咬出的血,身上却一点血迹都没,也看不到伤口。
“那些被你虐待致死的猫狗,死前比你痛苦多了,你这点痛算什么?米半夏,生而为人,你畜生不如,活着只是浪费粮食,死了也是污染空气!”
顾糖糖越扎越狠,她最恨的就是虐杀猫狗的人,有本事去除暴安良啊,只会对弱小的动物下手,活着就是个垃圾。
门口有脚步声,顾糖糖立刻在昏穴上扎了针,米半夏昏死过去。
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中山装,看起来气度不凡。只不过这男人的气息让顾糖糖很不舒服,她避开男人的眼神,装模作样地给米半夏接骨。
“这位是沈老先生的孙女顾糖糖同志,医术极高明,止血药和续筋膏就是小顾同志研制出来的。”
中山装男人显然是大领导,陪同他的几人都点头哈腰,毕恭毕敬,为他介绍顾糖糖的身份,尤其强调了止血药和续筋膏。
“少年出英才啊,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顾同志好。”
巫常鸣随和地笑了笑,主动伸出手。
“这位是京城来的巫领导!”其他人见顾糖糖愣着不动,纷纷冲她使眼色。
“巫领导好。”
顾糖糖只得伸出手,和巫常鸣轻轻握了手就松开了,巫常鸣的手黏湿阴冷,给她的感觉更糟糕了,就像和一条蛇在握手。
她相信这是灵气空间给的预警,这个京城来的领导肯定不是好人,而且对她没安好心,她得小心点儿。
巫常鸣眼里闪过探究,他刚刚握手并没察觉到什么,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京城大领导们吃的那些药丸里,绝对蕴含灵气。否则不会有这么好的疗效,他打听过,那些药丸就是沈家配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漂亮姑娘?
他潜心研究长生术多年,小有成就,别看他看着才五十出头,其实一百多了,户籍本上的姓名和年龄都不是他本人。虽然现在身子骨还行,可巫常鸣感觉到了体能在逐渐衰退。如果他能得到那个宝贝,再活一百年都是易事。
“小顾同志年纪轻轻,医术上却成就不小,我也是学医的,有机会一起探讨如何?”巫常鸣笑眯眯的,看似很随和。
“我这点微末哪敢和领导探讨,您要折煞我了。”顾糖糖笑着婉拒了。
“巫领导想和你探讨,你听着就是,哪那么多话。”其他人训斥。
“这么凶干什么,我和小顾说话,你们一边去!”
巫常鸣瞪了眼,又对顾糖糖随和地笑了,问了一些医学上的问题,有些简单,有些很深奥,顾糖糖只回答了几个简单的,深奥的一律不知。
“她的腿怎么样了?”
巫常鸣看出了顾糖糖的警惕,微微笑了笑,没再问她,而是看向床上的米半夏,面上的笑意更深了,眼神耐人寻味。
小姑娘还挺能藏拙,他在米半夏身上感应到了祝由术,他没猜错的话,米半夏这些天的霉运,应该和祝由术有关。
只可惜他没有祝由术天赋,学得不精,没法给米半夏解除,巫常鸣朝顾糖糖深深地看了眼,心里有了个猜测,这个顾糖糖难道和多年前那个漂亮女人有关系?
几十年过去,好些人和事他都不记得了。但是那女人极漂亮,祝由术也很厉害,也是他大半辈子以来,第一次心动的女人。
可惜那女人带了个碍事的男人,对他的殷勤视若无睹,他一气之下,就对那讨厌男人下了手。照理说那男人活不过三年,只是可惜,当时战乱纷飞,他和那女人失散了,到现在都没见到过。
那女人是叫厉谷华吧?
好像就是这个名。
打上了灵气空间的主意
顾糖糖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回答:“昨天刚正好骨,上厕所时不小心又摔断了,连断三次,有点麻烦。”
“同一条腿连三次,米半夏同志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地差啊。”
巫常鸣眼神更加耐人寻味,顾糖糖下意识地想低下头,这男人的眼睛像深渊一般,看久了会吸进去。自从积分越来越多,她趋利避害的感应力也越来越敏锐。
顾糖糖移开了视线,没和巫常鸣对视,这男人的眼睛有点邪门,好像长了钩子一样,还是不看的好。
“运气是挺差的,要是再摔断几次,骨头怕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