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糖糖反而不慌了,她对自己配的药丸很有信心。如果出问题,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故意陷害。
陷害的人她也猜到了,除了巫常鸣,别人没这个闲心。
哼,她正愁没机会整这老王八呢,这老王八既然送上门,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贺老爷子沉重点头,“查出药丸里面有毒。”
“贺爷爷,您信我吗?”顾糖糖语气严肃,她需要老爷子的帮助。
“废话,你是我孙女,我不信你信哪个,这事你别管了,我去查!”贺老爷子很生气,特么的,老虎不发威,真以为他是病猫了。
他非得查出来是哪个狗东西干的,饶不了这王八蛋!
“贺爷爷,我知道是谁干的,除了巫常鸣没别人,这老东西想要我手里的秘方,在东城就搞过我,还给我哥哥下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顾糖糖说了巫常鸣的那些恶毒往事,这老东西确实很厉害。但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只要她能能让大领导知道这老东西干过的缺德事,应该能对付这老东西了吧?
巫常鸣要倒霉了
“你哥现在怎么样?”贺老爷子皱紧了眉。
“半年内不会有问题,得找到巫常鸣手里的蛊母,而且黑苗族长也要找他算帐。”
顾糖糖又说起了巫常鸣对黑苗族干的缺德事,贺老爷子脸更黑了,这特么是破坏民族团结,他和巫常鸣并不熟。但听过他的一些事,是个擅长钻营的小人,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现在印象更差了。
“他真有一百多岁了?”贺老爷子很怀疑。
那姓巫的老东西,看着也就五十来岁,年轻力壮的,一百多岁不得老态龙钟了?
顾糖糖郑重点头,“至少在一百岁上,黑苗族长说,五十年前巫常鸣就看着有三十来岁了,而且不叫巫常鸣,他的身份变来变去,年纪和姓名籍贯都是假的。”
她突然灵机一动,有意说道:“黑苗族长说,巫常鸣五十年前,好像还和岛国那边的人做生意,他当时的身份是药材商。”
贺老爷子最恨的就是岛国人,和岛国打交道的华夏人,也在他的痛恨之列,他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查,特么的,他要是敢卖国,老子一枪崩了他!”
“贺爷爷,您得小心些,这个姓巫的擅长用蛊,千万不要和他近身接触,而且他还喜欢年轻姑娘,肯定祸害了不少年轻姑娘。”顾糖糖添油加醋道。
老爷子嫉恶如仇,肯定饶不了巫常鸣的。
“畜生不如的东西,糖丫头你在家待着,谁来找都别出去!”
老爷子嘱咐过后,就匆匆出了门,他可不容这么个老祸害活着。要是查清楚糖丫头说的是事实,他立刻上报,把这老王八逮起来,还得审审有没有卖过国。
顾糖糖安心待在大院里,贺老爷子早出晚归的,忙的很,她也不问,巫常鸣再厉害,那也斗不过国家。
哼,这老东西真把自个当成天下第一了。殊不知人外有人,不过也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给了她近距离接触大领导的机会,这才有了弄死老东西的机会。
若是她还在东城,想斗垮巫常鸣还真有点难呢。
在大院的日子虽然悠闲,但也有些不太懂事的人,万子龙就是其中一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听到的,居然想办法进了大院,直接找上门了。
“你就是东城来的黄毛丫头?”
顾糖糖在院子给菜地浇水,今天太阳好,她把大棚的塑料布拆了,给小白菜晒晒太阳,正忙活着,就听到了万子龙的声音。
抬起头,终于看到了万子龙的相貌,大约四十来岁,中等个儿,瘦瘦的,还是个马脸,长得跟纨绔子弟一样,本身当然也是,表里如一。
顾糖糖低下头,继续浇水,万子龙急了,站在篱巴外叫道:“和你说话呢,聋了?你是不是东城来的黄毛丫头?”
“你和谁说话呢?你们京城人都像你这样没礼貌?哼,我可真长见识了!”
顾糖糖抬头翻了个白眼,一点没客气,对付这种愚蠢的纨绔子弟,她一个对十个都不怕的。
“嘿哟,黄毛丫头牙还挺利,这儿就你一人,我不和你说还和谁说?”万子龙气得笑了,也就是在大院里,他不敢造次,否则定要给顾糖糖一点颜色瞧瞧。
“那可不一定,有些神经病就喜欢对着墙说话,一说就说老半天,还有些神经病爱和花草树木说,和天上的飞鸟说,我知道你是哪种神经病啊?”
顾糖糖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提起水壶要进去,巫常鸣也只能怂恿这种蠢货来闹事了,她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我靠……你给我站住,你爸妈没教你尊敬长辈?我都能当你爹了!”
“我可没个神经病爹,你脸比屁股大哪!”
“你个死丫头会不会说人话,我就算不是你爹,也是你长辈!”
“你个神经病听不懂人话吗?我长辈多的是,地下埋的更多,你要不要去下面和他们作伴?”
顾糖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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