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
“别急,结婚两年不生很正常,并不一定是有问题,而且也可能是男人的问题,生孩子可不是你女儿一个人的事。”顾糖糖安抚道。
“不可能,我女婿人高马大,跟牛一样结实,绝对不会有问题。”母亲斩钉截铁,听她的口气,断定是女儿出了问题。
年轻女人羞惭地低下头,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显然也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
顾糖糖微微皱眉,要不是母女俩长得像,她都要以为是后妈了。
给年轻女人测了脉,身体很健康,但是——
“你女儿结婚两年了?”
顾糖糖表情古怪,脉象显示这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生的毛线孩子。
“对啊,结婚两年整,大夫,我女儿是不是生不出来?”母亲很急,感觉又像是关心女儿,可这脉象……也太古怪了。
顾糖糖又测了一遍,并没错,确实是黄花闺女。
“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回答,晚上和你丈夫同房吗?”
年轻女人脸刷的红透了,轻轻点了点头。
“一个礼拜几次?每次持续时间多久?”
“十……十来次,挺长的,就是我不喜欢,太疼了……”年轻女人小声说。
她真不喜欢做那事,一点都不舒服,可丈夫却喜欢的很,天天晚上都缠着她做。
“怎么会疼?小徐是不是打你了?”
母亲脱口而出,随即又红了老脸,这么隐私的事怎么能在外面说呢,太羞人了。
“没打,他对我很好。”年轻女人赶紧为丈夫辩解,除了晚上那事有点不舒服外,丈夫对她很好,家务活都不让她干呢。
“不打怎么会疼?那事……回家再说。”
母亲还是不信,那种事也就第一次疼,之后就很舒服了,女儿都结婚两年,女婿身体又健壮。按理说该很快活,怎么可能会不舒服?
顾糖糖看出来了,这对母女对那种事看得很隐密,可能母女都很少交流这种事,不过也不奇怪,就算到了两千年后,国人在这方面还是很害羞的。
“你躺上去吧!”
顾糖糖让年轻女人躺上去,脱了裤子检查。
膜很完整,她测的脉没错,这姑娘确实还是黄花闺女。至于原因,在看到她松驰的尿道后,顾糖糖明白了,不禁哭笑不得。
敢情是走错了地方。
“你女儿结婚时,你没和她科普那方面的知识吗?”
顾糖糖叫来了母亲,让她自己看,母亲哪还不明白,老脸臊得比血还红,她气得在女儿身上轻轻拍了下,嗔道:“你不懂小徐也不懂?尿尿和那个能是一个地方?你……你真是蠢!”
“不是?”
年轻女人满脸迷茫,看来是真不懂。
“是你个头,赶紧穿好裤子,你不懂不晓得回家问我?”
母亲快气死了,怎么生出这么傻的女儿?
“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不能随便说吗?你也没教我。”
年轻女人很委屈,明明是妈妈不让她说的,小时候她来例假,洗好的卫生带放在外面晒,都被妈妈骂了一顿,让她拿回家找个隐密地方晒,不能被人看到,还说女孩子要矜持,不可以在公众场合说姑娘家的隐密事,会显得太轻浮,被人瞧不起。
母亲噎了下,有点心虚,小时候她确实是这样教育女儿的,可她哪知道女儿女婿会蠢到连这种事都不会,这种事不是天生就会的吗?
“现在知道也不晚,你身体很好,晚上回去和你丈夫科普下,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顾糖糖笑道。
“谢谢大夫。”
年轻女人羞红了脸,幸好今天来看了大夫,要不然她还蒙在鼓里呢。
母女俩打开门出去了,外面的病人都问顾糖糖医术怎么样。
“厉害!”母女俩齐声夸赞。
病人们更心动了,于是,很快顾糖糖的办公室外就排了长长的队,男女老少都有,看的毛病也稀奇古怪。但顾糖糖都能轻松看好,开的药也很便宜,不像有些大夫,非让病人开昂贵的好药,几副药都要好几块。
顾糖糖开的药都不贵,也不多,能三副绝不开四副,能不吃药绝对不开,几乎药到病除,很快她的名声就打响了,每天办公室外都排满了人。
工作步上了正轨,另外一件事摆上了日程,陆母虽然没明着催,但委婉提醒了好几次,她想抱孙子了。
不过陆父却表示不着急,让顾糖糖先顾着工作,还私下劝了陆母,也不知道他怎么劝的,陆母之后果然没催了,还让顾糖糖安心工作。
顾糖糖对生孩子倒不排斥,她喜欢孩子,可现在工作确实忙,腾不出时间。
一转眼,三年过去,顾糖糖成为了中医部主任,也是史上最年轻的主任,陆长川也毕业了,还是回到了研究所,成为了工程师。
生孩子这事也拖不得了。
该生孩子了
现在是八零年,国家已经下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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