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干,嫁的男人也不差,还特别疼她,结婚到现在,就没见顾糖糖下过厨房,也没见她洗过衣服。
弄堂的女人谁不羡慕她好福气啊,但这就是命,羡慕不来的。
“顾院长,你听说了吗?经租房可以打报告还回来了。”一个女人神秘兮兮地问。
“政策下来了?”
顾糖糖来了兴趣,她记得也是这两年,但没去打听具体政策。
“好像下来了,我听同事说的,她公婆的经租房就退回来了,整一幢呢。”
说话的女人十分羡慕,一幢房子就只住一户人家,多宽敞啊,比神仙还快活了。
她更羡慕陆家,听说隔壁那幢也是陆家的,这要是退回来了,顾糖糖还得再生几个孩子才够住了。
“谢谢提醒,我去问问。”
顾糖糖煮好了面,冲她们道谢,捧着面出去了。
第二天,她特意去了有关部门,确实下达了相关文件。虽然有些限制条件,但陆家不在限制范围内,顾糖糖回家说了这事,陆母当时正在炒菜,高兴得差点甩飞锅铲。
“真能退了?”
陆母还不敢相信,她盼了二十几年,可算盼到这一天了。
“真的,让我爸先打报告,去房管局找这个章主任,他会帮忙办理。”顾糖糖笑道。
“谢天谢地,总算还回来了!”
陆母双手合十,冲天上拜了几拜,泪水盈满了眼睛。
陆父当晚就打了报告,主任的老母亲,他对陆父十分客气,一路开绿灯。一个月后,房产权终于变更了,重新变成了陆家的房子。
住在楼里的住户们,半年内要搬走,看着新办的房契,陆母热泪盈眶,晚上做了一大桌菜庆贺。
“隔壁那幢全租出去,王家和李家来找我,问我租不租,他们还想多租几间。”
房子还没收回来,陆母已经有安排了,他们一家住不了这么多房子,肯定要租出去的,每个月能多百来块进帐呢。
姚阿翠拿出一盒很华贵的珠宝
“咱们这幢就不要租了,自家住着清净。”陆父表态。
家里现在不差这点租金,他早厌倦了和外人住一幢楼的生活,还是自家人住着清爽。
“那就不租了,回头请人好好弄弄,让这些人住得乌烟瘴气的,得去去晦气。”陆母也赞同。
陆父关心地问:“糖糖你奶奶的房子还回来了吗?”
姚阿翠也有一幢房,顾糖糖替她打了报告,照理也得还回来了。
“快了,我奶奶说到时候全租出去,她想住在乡下。”顾糖糖笑道。
姚阿翠身子骨很硬朗,这些年没什么变化,隔段时间就会进城一趟,给静静和闹闹送鸡蛋送菜,贺长安的孩子也送。
贺长安前些年结婚了,他现在是钢厂的生产部长,还去大学进修过,比以前沉稳了许多,妻子程洁如是分配到钢厂的女大学生,现在是钢厂技术组组长。
程洁如脸上有块褐色的胎记,在左脸颊边,鸡蛋那么大,颜色不算深。但她从小就因此自卑,哪怕上了大学还是自卑,和人说话都低着头,也不也大声说话。
因为这块胎记,程洁如受了不少歧视,其实她模样很秀气,还很聪明。但很多男人往往只看外貌,有一回,程洁如去相亲,正好贺长安也在那个茶楼相亲,是贺老爷子托人介绍的姑娘。但贺长安没相中,他和程洁如的座位正好挨着。
贺长安回绝了姑娘,正要回去时,就听到隔壁桌的男人在羞辱程洁如,说她长得太丑,程洁如倒没觉得什么,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贺长安却听不下去了,教训了这男人。
之后他才发现程洁如也在钢厂上班,两人一来二去就看对眼了,结婚后,贺长安请顾糖糖帮忙清除妻子脸上的胎记,他是不在乎,但他想让妻子美美的。
顾糖糖配了药方,试验了很多次,虽然没彻底根除胎记,但颜色淡了许多,浅浅的一块,不仔细看察觉不了,没了胎记的程洁如白皙秀气,全身都散发着温柔知性的气质,大家都说贺长安慧眼识美人,娶了个漂亮老婆。
程洁如生的是儿子,比静静闹闹小两岁,叫壮壮,特别敦实的小家伙,嘴也很甜,和父母的笨嘴笨舌完全一,估计基因突变了。
一个月后,姚阿翠的房契也到手了,老太太写了顾糖糖的名,房契也给了她。
“奶奶,我不要房子,你给我哥吧。”
顾糖糖拒绝了,她手上有好几幢房子,真不差这一套。
“男人得自个挣家产,这房子一早就说好留给你,你哥你嫂也是这意思,还有这个也给你。”
姚阿翠慈祥地看着孙女,这些年她没见老,精气神甚至更好了,多亏了顾糖糖的药丸调理,她拿出一个小匣子,塞到了顾糖糖手里。
“奶奶,这是什么?”
顾糖糖好奇打量匣子,看起来像是首饰匣,她还从没见姚阿翠戴首饰过呢。
“以前攒下的东西,给了你嫂子几件,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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