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马小跳和小草几个玩诈金花,他们玩当然不可能是几百几千的小数目,运气好的一下午赢二十来万都不是稀罕事,运气差的同理。赵甲第和李峰沈汉带着袁树萧筱和另外两个时尚美女玩三国杀,除了李峰和萧筱以及两个时尚美眉,赵甲第三个都是第一次玩,然后赵甲第和袁树身为学习成绩变态的好孩子优势一下子就爆发出来,经过前两盘熟悉阶段,随后不管是做内奸反贼还是主公忠臣,都强悍得一塌糊涂,尤其是一局袁树主公赵甲第忠臣搭档,简直就是杀得其余人等片甲不留啊血流成河啊尸骨遍野啊,当赵甲第干掉最后一名内奸,袁树小脸上的璀璨笑容动人得无与伦比,连萧筱都不能不承认这小妞是个自己不能比的大祸水。
赌博玩游戏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小草的意思是晚饭可以在酒楼解决,不过建议自己摸索去吃一些乌镇的特色点心和饭菜,赵甲第和袁树就单独出行,逛完白天没去过的江南百床馆,夜幕悄然降临,两个人在一家面馆吃了点,填饱肚子,袁树兴奋地说要去买花灯,赵甲第被她牵着一路小跑,最后从一个卖五颜六色花灯的老奶奶那里买了十一盏,赵甲第理所当然要付钱,袁树却死活不答应,快速结账,然后来到水边,蹲在临水阶梯上,赵甲第兜里有烟自然也就有打火机,坐在一旁看着她很庄严隆重地点燃一盏盏花灯,然后小心翼翼放进水中,袁树安静望着它们远去,怔怔出神。
赵甲第没来由生出一股要拉一曲二胡的冲动,可惜手边没二胡,现在也不好找,只能作罢,叼着烟,陪着马尾辫校花发呆。
当年,他曾为了一个马尾辫奔波整个曹妃甸只是为了替她放生被她捡回家又被家人丢掉的小猫小狗,为了她,他每天给她买早饭,她上体育课,他肯定会在下课第一时间送上矿泉水。
那个时候的赵八两只是单纯觉得,为了她,他可以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
现在,另一位马尾辫在上晚自习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就从学校赶到一个陌生地方,给他买水买烟,到今天早上,又被喊出来跑到浙江。
似乎她为了他,也可以做一切事情。
赵甲第这么矫情地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自己说不清道不明,但若说是他为了在麻雀小梅和马小跳室友他们面前显摆装牛叉,那肯定不对,以赵甲第的脑袋和资本,还不至于如此落了下乘,一个能在操会上挨了训还拿了奖敢当着全体师生大声喊出喜欢某个女孩的神经病王八蛋,一个被秦晴强势逼迫还是选择说出给我四年时间证明你眼光不如你女儿而非说我老子是赵三金是牛掰大暴发户能拿钱砸傻你全家的年轻人,再操蛋再傻逼,也都是一般人难以仰视的孽畜,那他到底想做什么,赵甲第只是两根手指夹着烟,唱了一曲“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给爷笑一个
(下一章在晚上12点上传。到时候便是新的一周新的一个月,求红票!)
赵甲第将一曲京剧唱完,也浪费了一根香烟,发现袁树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赵甲第哈哈一笑道:“我知道自己跑调,你将就着听就行。我爷爷唱京剧才有味道,杨派老生击鼓骂曹,程派锁麟囊,花脸刺王僚,不过他老人家最喜欢的还是这《空城计》,高兴唱,不高兴也要哼上一段,还非得我拉二胡,小时候我最烦他拉着我去河边拉二胡,就天天装病。”
“我一点都不懂京剧。”袁树眼神黯然道。
“不懂就学,学《贵妃醉酒》,学《霸王别姬》,你嗓子不错,唱起来肯定比我瞎扯乎强。”赵甲第笑着捏了一下她的精致脸蛋。
“我还要学围棋,学股票,你答应过的。”袁树轻声道。
“都教你,只要你愿意学。”赵甲第柔声道,“我会的,都教你,我不会的,你也都要学。钢琴得会弹,你手漂亮,不弹可惜了,英语得说得麻溜麻溜的,还他妈得有正宗伦敦腔的意思,把以为在伦敦呆了几年就得瑟的海龟们都镇住,金融衍生物啊古筝啊瑜伽啊摄影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也懂点,袁树同学,有决心有毅力吗?”
“有!”袁树挥了挥小拳头,斗志昂扬。
“真乖。”赵甲第开怀大笑。
“可是我连你给我那两本经济学都看不懂。”袁树一下子萎靡不振,她自己永远都不会了解瞬间转变气质后绽放出来的惹人怜爱。
“真当自己是天才啊,一看就会?知道我围棋学了多少年吗,打谱十个钟头的次数有多少吗?学数学的时候挨过周瘸子多少板子吗?跟爷爷学二胡手上起了几个老茧吗?”赵甲第笑道,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想抽烟,发现河边风有点大,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不太靠谱,袁树赶紧伸出双手帮他挡着,这才好不容易点燃一根赵砚哥送的中华,赵甲第故意朝她吐了一个烟圈,袁树皱了皱鼻子表示抗议,却没有躲开,赵甲第被她逗乐,“其实我应该有那么点可能性拿去拿一两次奥数金牌,但我小学的数学老师不教我后,大概是没了板子的威胁,就一直很懒散,觉得做奥数题训练太不符合我赵甲第的风范,死活不肯,那时候总觉得老师是欠我钱的恶人,我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