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貌似比作弊还生猛嘛,咋dota水平和cs就差这么多捏。
麻雀和黄华都没说话,显然习以为常。
连续五把后,项如意松开鼠标,哭笑不得地摇头道不是一个级数的,就不找虐了。
赵甲第挠挠头,说道要不咱们跟别人2vs2去,项如意笑道这个可以有,如今vs上玩cs的人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穿越火线,但例如赵甲第这样的cs骨灰老铁杆,还是愿意坚持停留在cs阶段,黄华看了几把八两一如既往酣畅淋漓的爆头表演,心满意足地去继续方才进行一半的未完成嘿咻伟业。赵甲第和项如意组成临时搭档与人2v2,本来黄莺以为被赵甲第枪枪击毙的项如意是只粉嫩菜鸟,不曾想这位仁兄与赵甲第单挑不行,与别人对战却是异常犀利,他并不是激进型的玩家,很擅长蹲点,耐心好到让人发指,跟赵甲第一攻一守一主一辅,天衣无缝,魏小涛嘀咕道原来被赵哥虐得像狗的菜鸟兄还是个高手。
项如意听到嘀咕后偷偷冷汗。
结果齐树根看得手痒了,玩dota赵甲第不是麻雀那种绝对主导战局的一流高手,但cs却丝毫不用怀疑他的武力值,就带上黄莺和魏小涛一起上了,加上麻雀,一起组队,麻雀的cs水准比项如意要高出一线,虽说齐树根三位就是纯拖后腿的,基本上都是他们三个率先果断翘辫子,这种奉献给予对面一定信心,然后坚持到被赵甲第商雀项如意黄金三叉戟组合给轮翻。
肩扛道义叫嚣消灭毒瘤的砖家叫兽们一直不理解网瘾是怎么来的,其实就在于一些网络领域就跟男人抽烟喝酒一样,能够寄托现实生活不敢或者说不能宣泄的情感,衣冠禽兽们在办公室或者酒店跟黑丝秘书或者文艺女青年玩老汉推车的时候,得深刻反省,君子日三省乎己,这帮伪君子就该日三十省乎己,当然,这帮白天教授晚上牲口的家伙是肯定没空的,女秘书那么乳白臀肥,黑丝长腿那么迷人,老树盘根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设身处地认真思考别人的人生嘛。
赵甲第一伙人玩到凌晨2点多,黄莺和魏小涛率先哈欠连连,齐树根也有点吃不消,唯独赵甲第和项如意不知疲倦,赵甲第让三个先回去,齐树根没反对,虽说是暑假,但真通宵,各自家里肯定还是放心不下。回去的时候齐树根骑上电瓶车,魏小涛骑自行车带黄莺,三位应该算是省内一线公子千金的家伙就这么悠闲悠闲回去了。
齐树根说有空再搞,魏小涛尤其兴奋癫狂,说到了学校就qq加手机联系赵哥,不理他就会猛弹视频,还说要给赵甲第介绍他们学校的一大堆校花班花级美眉,赵甲第开玩笑说们放得开吗,敢美腿黑丝吗。魏小涛嘿嘿说别说黑丝,一条黑丝一条白丝都敢穿。赵甲第不由得感慨钱江后浪推前浪。魏小涛还想继续唠嗑,结果被不耐烦的黄莺拖走。齐树根朝他们挥了挥手,叼着烟,骑着小巧电瓶车,护送黄莺魏小涛。
项如意问道休息?赵甲第笑道你要挺得住,就继续。项如意说只有你挺不挺得住,没有挺不住,大一那年痴迷网游,连续通宵过36个钟头,就差没猝死。赵甲第和项如意,两个原本两条平行线或者注定愈行愈远的家伙,并排坐在浙大小网吧里,赵甲第负责买烟,项如意提供饮料宵夜,吞云吐雾不断,网吧小角落乌烟瘴气,杀得兴起,粗口不断。
“树根,他有啥好的,你跟他这么亲热,不符合你一贯风格嘛。”黄莺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捧着篮球,杭城的深夜街道,路人稀疏,灯火却辉煌。
“缘分吧,在上海和杭州同时碰面,概率比魏小涛今年身高达到一米七还小。”齐树根调侃道。魏小涛虽然比黄莺大一岁多,因为一个发育晚一个发育早,两人身高差不多,前两年甚至还要仰视黄莺。
“齐树根,你再这么没品,小心我发飙啊,警告你,你别把好脾气的老虎当病猫。初三寒假那年,你把我打了一个假期的存档删掉那笔帐,我还记得。”魏小涛咬牙切齿道,顺带骑车也跋扈起来。不过每个路口红绿灯都会严格遵守。不管黄莺怎么怂恿催促,他和齐树根都坚决不闯红灯。
齐树根打击道:“等你长高到一米八,再来找我,否则都是自取其辱。”
上达天听
(第16更!红票都难道要破3万了???儿童节快乐!!!)
这个出行只要不跨越三四个城区都用电瓶车代步的阳光青年,从小到大,几乎没有私用过家里的公务车,甚至连爷爷和父亲各自秘书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储存,因为他从来不会跟这个圈子有交集。齐树根的爷爷级别不高,从省军区退下来后不过享受副师级级待遇,在西湖边上的军干所颐养天年,但齐树根父亲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了实权副省部级干部的位置,而且与黄莺的爷爷一样,都是极有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齐树根长了一张很亲和的脸庞,却并不是一个喜欢与人称兄道弟的人,大学即将毕业,除去青梅竹马性质的玩伴黄莺和半个亲戚魏小涛,才寥寥三个朋友,其中两个至今只知道齐树根父母都是公务员,当真君子之交淡如水了,他从不知道杭州这座省府城市有什么公子哥,不知道有什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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