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介绍美眉给自己,现在都没个影,全空头支票。
“咋么可能!姐的水准,别人是望尘莫及的。”
“那不要。”赵甲第丝毫不拖泥带水。
“要不要听姐在海外为国争光的辉煌历史?”
“爱说不说。”
……
走着走着,一开始是王半斤讲,赵甲第听,后来换成赵甲第说,她听。等赵甲第口干舌燥,猛然发现王半斤竟然很不讲义气地睡着了。
赵甲第却没有停下脚步。
8岁那年,一个爱哭鼻子胆小怯弱的孩子被父亲丢到陌生地方读书,被人嘲笑了欺负了逃学了,是一个女孩背着他返回学校,然后蹲坐在教室走廊上,托着腮帮发呆,往往一蹲就是一天。14岁那年,和死党不知死活地与痞子玩英雄气概,挨了两刀片,是她红着眼睛咬牙背着他去医院。这个胆子其实没那么大的女孩,在被经历常人一辈子都碰不到的绑架时,不哭不闹,只是倔强说只要放了八两,我是处女,随你们玩。两头畜生恶从胆边生,狞笑着走向她,结果被突然疯魔了的小男孩先捅伤一个,抓瞎了一个,一个等于被活活咬死,在那个曹妃甸废旧工厂里,一切比稚嫩拳头更有伤害的东西,都被失去理智的孩子拽在手里,捅进绑匪身体,手臂折了,就用牙齿,最后,一身血腥的男孩爬着去用嘴咬开捆住姐姐手臂的绳子,因为那时候的他,实在不起眼,绑匪甚至不愿浪费时间精力去绑住他,最后,却是阴沟里翻船,黄凤图老爷子亲自出马,赶到工厂的时候,看到的是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小男孩坐着,死死攥着一根带血的钢筋,目光呆滞,一个女孩紧紧抱着他,重复说着八两不怕。黄老爷子经历了一辈子大风大浪,那一刻,依然一阵汹涌的辛酸,轻轻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走出工厂,不曾对谁说起这一幕,赵阎王问起,老人只是说了一句:你这个儿子,是檀不是杉。你不愿意培养,我来。
那一年,赵甲第九岁。王半斤,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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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斤回北京了,在赵甲第后背上睡了一觉后,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就说心满意足了,得回去挨梅姨的训啦。当时是早上五点多,背了她一晚上的赵甲第没有挽留,送她去了机场,在机场,王半斤说为了补偿,要背他一小会。赵甲第拗不过她,她摇摇晃晃背了小段距离,不管赵甲第怎么嘲讽打击,都不肯罢休,赵甲第落地后,她蹲在地上,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哭了。过了很久,等她起身,已经是灿烂如花的妩媚脸庞,故作幽怨道再也背不动小八两了。赵甲第柔声道背不动,就不要逞强,等你哪天做了新娘,我不给新郎牵着你的手走进去,我要背着你,就算新郎官打我,我也要做。王半斤唰一下红了眼睛,撒娇道来,抱抱。赵甲第笑道别在公众场合耍流氓,影响不好。王半斤抱住他,不穿高跟鞋的女王,需要微微踮起脚跟,才能亲吻到赵甲第,也许是失误了,不是额头,不是脸颊,她一下子吻在赵甲第的嘴上。
然后名字就叫王后的女皇殿下,骄傲地踩着小凉拖,晃荡着两条诱人美腿,啪啦啪啦走了。
疯魔
赵甲第回校路上接到寝室长一条悲催的短信,说是专业课随机点名,第一个就是赵甲第,于是他很厚道地顶上了枪眼,结果下一个李峰,于是沈汉英勇就义了,没多久,马小跳为了兄弟也为了沈汉背了黑锅,最后点到马小跳,终于没好汉能站出来拯救世界,整个教室都哄堂大笑,赵甲第说中午请你们吃大鱼大肉外加几枚在食堂勤工俭学的粉嫩妹纸,中午食堂碰头聚餐,赵甲第被泄愤痛扁了一顿,回到寝室,赵甲第发现某脑袋进水的神经病在短短半个钟头内给他发了两百多条消息,清一色两字:帅锅。
能这么不把光阴当钞票的执着家伙,除了东莞妹李枝锦没第二个,赵甲第回复什么事,更年期大婶?头像是位卡通萝莉的东莞妹发了个半撒娇半幽怨的脑残表情,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大意是说问赵甲第有没有接手一个活儿,跟商业航母中的魁首工商银行有关,工行迫于金融系统大boss和舆论两大压力,要在07年首份社会责任报告基础上深入诠释责任模型。
赵甲第纳闷回复你有病啊,这么大的东西,你让我一个连工行年度报告都没看过的菜鸟去做,你当标准普尔和安永华明会计师事务这些巨头是吃屎的啊?
李枝锦委屈:又没说让你独立担纲,那不现实。就是分出一小小小块,让你尝试一下,热热手,你不是在建模方面有天赋嘛。
赵甲第刚要打字骂她傻b二百五,却停下敲打键盘,抽了根烟,如老僧入定。
四年多跟赵甲第关系跌宕起伏精彩至极的东莞妹小心翼翼问:没兴趣吗?
赵甲第叼着烟,缓慢敲下:你老实说,是不是又在给我下套。
李枝锦一如既往的霸道手速:你要怕做无用功,耽搁学业,我给你付薪水还不成嘛,一个字十块钱。上不封顶。你看,姐的诚意杠杠的。
赵甲第皱眉:我去网上复制黏贴,一个星期就随便糊弄你几百k的东西,你岂不是要给我七位数的酬劳?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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