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
“沙沙姐,第二字再说一遍,好动听,好悦耳。”
“流氓!”
“调戏流氓的,更流氓。不愧是虎那个啥b那个啥。”
“这是你自作孽。”
“妈了个b的,你又踹?”
第一二三颗
(今天只有一章。ps:稍后继续推出两张【人物卡】。)
赵甲第发现好男不跟女斗这境界搁在沙沙姐身上一点派不上用场,无意义,只会助长恶妇的跋扈气焰,沙沙姐踹啊踹的,踹出了感觉,踹出了经验,出脚刁钻,羚羊挂角,赵甲第只想小小调戏一下美腿良家然后各走各阳关道独木桥,可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卿卿我我,平白无故增添仇恨值,于是道貌岸然地对坐在身边撩腿的长腿姐姐小声说道沙沙姐,算我怕你了,这里是图书馆,是很神圣的地方,别因为我玷辱了您的大好名声。
张沙沙横眉冷对道刚才的气势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赵甲第是真不知道怎么跟千奇百怪的妹纸们周旋交道,默数到三,俯身一把抓住张沙沙的腿,这条尤物,注定是大伯蜀黍们钟爱的上佳玩具,太长了,纤细曼妙,小男生们可能会望而生畏,对成熟男性来说,却是值得砸下血本费尽心机去勾搭把玩的东西,即便以赵甲第的挑剔眼光看待,张沙沙不论姿色气场,双腿只比王半斤和少妇裴略输一线,跟马尾辫是一个级数上的,但这不意味着妹纸你就能肆意妄为啊,赵甲第现在只想在大学阶段安安心心入党、毕业、炒股热手,以及接手李枝锦那边五花八门的特殊任务,当做解附加题给自己增加潜在资本,除此之外,美腿再好,黑丝再多,也只是风景。
被抓住腿,张沙沙一脸怒容,轻声道放手。赵甲第苦笑道你能保证息事宁人我就放。张沙沙挣扎了一下,无果,气势不减反增,道你放不放!
是感叹语气,而非疑问语气。
赵甲第放了,张沙沙板着脸,狠狠盯着赵甲第。赵甲第重新拿起圆珠笔,翻看专业书籍,做笔记摘抄,张沙沙冷哼一声,抱着两本书离开座位,走出图书馆。赵甲第迅速进入状态,专注于书中的旁征博引,笔记这个习惯在支教一年中养成了定势,类似强迫症。这张摆在角落位置的长桌上,摆放有一台提供即时查询的ib旧电脑,两本借阅书籍,一本李檀赠送的《官场现形记》,两只圆珠笔,一只专门用来圈画重点的红色水笔,两本廉价却足够页数的笔记薄,一本用来抄写经济类重点,一本用作文学类摘抄,还有打印出来变额年金类资料,最后一页的页码显示六十三。这些东西,整齐放在桌上,都不甚起眼,除了认识赵甲第的张沙沙会特地走过来,引发一番交恶,没谁会多瞧一眼,生活往往就是这样,平淡,无奇,温吞,蛰伏,占据了90,剩下的5可能是危机,危险与机遇并存,胜了,就是跌宕精彩,输了,就继续做无名小卒,最后的5可能是幸运,抓住了,可能一鸣惊人,成为短暂的主角,没抓住,只能傻傻的守株待兔。如今这社会何止是长安居不易,任何一个房价飞升鸡飞狗跳的城市,都不容易,金钱,名利,美娇-娘,光宗耀祖,立言立德立功,都在进行残酷的零和博弈。
上课下课,吃喝拉撒,有针对性的深度博览,早晚跑步,日复一日,这就是赵甲第目前求学生活的全部,一点都不精彩,但谁都颠簸不破。与他无亲无故的张沙沙当然没那个道行。当然,偶尔小憩的时候,赵甲第还是很想念沙沙姐那圆滚滚大屁股盈盈一握小蛮腰的,毕竟在这所学校,像她那么耐看的pl当真稀缺。
佟夏还是会装了小闹钟一般定时给他发短信,他的回复相对简明扼要,只是她最新一条短信中透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信息:那支女子哥特金属乐队的领袖竟然昵称小青虫,那个曾在蔡姨手上吃过亏擅自将李青湖改名为李青斛的孩子?赵甲第这才记起司徒坚强的确提起过小青虫创办过乐队,名字就是黑寡妇,清一色的女子高中千金名媛,在斗牛犬酒吧,她曾丢过赵甲第飞镖,这妮子似乎喜欢踩着小凉拖开一辆挂两个牌照的莲花跑车,刺猬一样的傲娇存在。
问了佟冬音乐节什么时候举办,她说还有三天,刚好是周末。
她怯生生问回来看吗?赵甲第说不会。佟夏并没有纠缠不休,撒娇上吊。
周五赵甲第陪袁树去了趟她的新家,马尾辫为她母亲租的,两室一厅一卫,五十来个平米,伯母气色好了很多,人还是需要一股良性的精神气支撑着,否则会老得很快,甘心以走狗自居的韩道德就是一个再鲜明不过的反面典型。下厨的时候,赵甲第和马尾辫都在帮忙,他甚至还烧了两个菜,让伯母赞不绝口,一起收拾完碗筷,赵甲第和马尾辫坐在小书房,房间被布置得很清新整洁,书桌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她跟着胭脂虎裴翠湖从陋石坊淘来一批小东西,精致,佛气,两尊三十公分高的石像,一尊观音像,一尊衣袂翩翩的敦煌飞仙,墙壁上贴满了她亲自挑选来的小壁画,富有童心童趣,赵甲第坐在椅子上,翻一本《中国文化知识精华》,在赵甲第的感染和建议下,马尾辫开始尝试去有目的性地购买各种基础类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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