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过去了,你是否还愿意看到我,所以我用了比较一派轻松的作风跟你打招呼,希望不会造成你的恐惧。
但看来当年我还是对你造成太深太深的伤害,看看你躲我躲成这样。」
解天祐瞼下眼苦笑着,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将白开水饮下,他抬头看着梁名恩却赫然发现他正默默地流泪。
「名恩!你怎么!」
「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痛苦。」
解天祐慌张地抽取几张卫生纸递上,但梁名恩只是失了神任凭眼泪滑落脸庞,泪滴一颗一颗滴落在西装裤上渲染开来。
「你都不知道,每天每天每天,我都在害怕身边的人发现我喜欢同性,我怕被说噁心、也怕被说间话,既然性向这事一开始就註定好的,那么14岁那年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而你却毁了一切。」
梁名恩眨了眨双眼让还停留在眼眶上的眼泪滴落,他伸手拿了解天祐放在他面前的卫生纸出里的擦乾眼泪及脸庞,他擤了擤鼻子后看着满脸忧愁的解天祐。
「但是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很奇怪的事,所以对于任何人我已经放弃了情感。而我也从来没讨厌过你,所以何来的原谅呢?」
他起身轻声地说我累了想回家了,谢谢招待,转过身驼着背离开了爵士酒吧,徒留解天祐一人在原地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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