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装乖,等到顾玦睡着后就暴露了本性,狗爪子开始不老实地到处乱摸。
顾玦被闹醒,忍无可忍,找来一条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住,打了个死结,防止他再乱来。第二天却发现死结解不开,只好用剪刀剪断,一条两千块钱的真丝领带就此作废。
又有一天,顾玦洗完澡出来,一眼看出被子下面藏了个人。
他掀开被子一看,小狐狸崽子闭着眼睛躺在自己床上装睡,全身上下几乎不着一物,只有脚踝处绑着一条新领带,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顾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邪火,没好气地说:“还有三天,你等着。”
作者有话说:
墨:这是用来治疗绑架后心理问题的暴露疗法,心理医生教我的。
心理医生:清汤大老爷,我真没有!
引力
三天后,顾玦亲自开车带柯墨去医院拆石膏。
医生还是上次那位外科主任医师,对这位董事长家属半个月前精虫上脑的耿直提问还记忆犹新。他帮柯墨拆掉了石膏,检查了伤口愈合情况,开了一支消除皮肤疤痕的药膏,又别有意味地叮嘱道:“虽然可以剧烈运动了,但还是得注意不要扭到手腕这里。”
柯墨秒懂,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满意地点点头:“好,谢谢医生提醒。”
顾玦站在一边,全程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只拿出手机又确认了一遍今天的日程表——三天前他就让秘书帮自己重新安排本周工作,把这一天彻底空了出来。
离开门诊大楼回到车里,柯墨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机翻墙打开某p字头的学习网站,想要选几个不会扭到手腕的剧烈运动姿势来参考。
他手机开着不大不小的音量,一打开视频就传出一阵可疑的声音,顾玦正开着车,闻声皱起眉头,用余光瞟了他一眼:“看什么呢?”
柯墨专心拖动进度条,头也不抬地回答:“临时抱佛脚。”
顾玦马上就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伸手一把夺过这支污里污气的手机,按下锁屏键直接丢到后排座椅上。
柯墨学的正投入,学习资料突然被抢走,“哎”了一声顺着手机抬起头来,看到顾玦目视前方一脸淡漠,似乎对自己热爱学习的行为不太满意。
这个人,明明就很想要,却还要装出一副禁欲的模样来。
难道说,这也是py的一环?
想到这里,柯墨卖乖似地歪头一笑:“哥,我不上网课了,你来教我好不好?”
顾玦抿了抿嘴,没有回答这个挑逗意味明显的问题,但方向盘却替自己给出了答案——
他将车直接开往霄云公寓,自己的“婚房”。
一进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了一起。
这半个月,当真是度日如年。
顾玦原本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在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里,无论柯墨如何在口头或行动上主动撩拨,他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坚决不肯越雷池一步。然而,一旦确认关系,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打开了心中那道封锁多年的城门,放了一个人进来,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也仿佛被激活,休眠多年的死火山突然爆发,所有压抑的情感统统化为汹涌澎湃的欲望,得到了,就不想再放手。
柯墨在学习网站钻研那些姿势果然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虽然顾玦在这件事上同样缺乏经验,但学霸中的体育生天赋值摆在那儿,从入门到精通仅需一次实践。
他很快就找到了最适合彼此的一个两个三四个不同姿势,将柯墨牢牢压在床上,完美掌控住了全局,一只手始终扣住他的左手手臂按在身侧,保护他的手腕不在挣扎中乱动。
从两具身体建立连接的那一刻起,两个人就只剩一颗大脑还在运转,又痛又爽的感觉令柯墨彻底无法思考,只能任凭顾玦摆布,整个人浮浮沉沉,灵魂几度出窍。
“哥……”他大口喘息,小声低吟,脸上挂着泪花,下意识胡言乱语,“哥,我要死了……”
顾玦伏下身子,吻住这张不好好说话的嘴。
柯墨在极度兴奋和大脑缺氧的状态下一次又一次抵达云端,最终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近黄昏。
这一天……过的好快啊……
“醒了?”顾玦帮他拨开挡在额头前的碎发,指腹轻抚着他眼角的泪痕,“死而复生的感觉怎么样?”
柯墨试着动了动身体,嘶,腰酸腿疼,根本起不来。
他疲惫而又心满意足地把脸埋进顾玦怀里,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很喜欢。下次还要。”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小疯子。
顾玦无奈地笑笑,低下头去吻他。
几个月后,绑架案终于全面侦破。
警方跨两省三市协作办案,先是顺着两名绑匪交代的线索找到了二人的幕后主使范大发,连带着查获了一个高利贷团伙,又从范大发身上继续查下去,果然追查到了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