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我要是没载你这趟路,我都不知道要被你烦多久。说什么我冷血无情之类的。」,何晚不耐烦地说道。
「我才不会那样呢!我绝对不会把夫君对我的好视为理所当然!」,殷早拍着胸脯,煞有介事地掛着保证。
「嗯,那你很棒啊。」
「夫君敷衍我!新婚燕尔的阶段已经过了!爱火燃尽,你对我的情感是不是只剩下责任?」,殷早沉痛的问道。
「我连责任都不想替你扛。你公司到了,赶紧滚。」
「夫君这个小坏蛋,都只想着要人家的身体!」,殷早凑过身,抬手怜爱地捏了捏何晚的脸颊,左右晃动着。
何晚一脸厌世,甚至可以想见南瓜要是能说话该有多么的满腹委屈想倾诉。
送走了殷早以后,何晚便把车头调转,准备原路开回去公司。
突然一阵猛烈的剧痛爬上他的脑门,何晚咬紧了牙根,疼痛感太过强烈,冷汗慢慢地从他额角滴落,他没敢拖延,急忙把车头插进死巷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离开马路的下一秒,一辆失控的大巴士便突然翻覆。
车身的金属磨擦着柏油路面,擦出了火花。
要是何晚晚一步,后果可想而知。
他走出了驾驶座,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周围的景象像是没了聚焦,亮堂堂的像过曝的照片一般失了轮廓。
他感觉浑身脱离,腿都有些发软。
就这么生死一线。
警笛声随后而至,何晚的车被大巴士堵得严严实实,再加上他又是第一目击者,再再加上,车子翻覆前他便如同先知一般拐进巷子里,这一切的一切,都导致他现在坐在警局里。
「都说我头痛了。头痛都不能休息一下吗?」
「其他时候不头痛,怎么那么刚好巴士翻覆前头痛?」,值班的菜鸟员警满腔热血。
「即便是我策划的好了,我能蠢到还在案发现场让自己差点死亡吗?」
「也有可能你是想偽装做受害者脱罪啊!」,热血警察用力敲击着桌面。
何晚只觉得头又开始痛了,最近是怎样?难不成他成了疯子磁铁了吗?
「我问你,我的动机是什么?」,何晚又问。
「哪有什么动机?不过是反社会,你看上去的就有一点那种倾向。」
「我可以告你你知道吗?」
何晚本以为事情已经够糟了,可他没想过还能更糟。
只见门外殷早来了。
他以一种十分戏剧化的方式跑到了警局的柜檯:
「波丽士大人!他是无辜的!」,他捶胸顿足:
「要怪都要怪我!」,他举起手:
「你们逮捕我吧!」
「智障啊!」,何晚站起身,一把拽过了殷早:
「我行车记录也交了,该配合的也配合了。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何晚转过了身。只见藺嚮便站在那里。
「噢,我请我老闆载我过来的。」,殷早补充道。
大老闆都出面了,再加上何晚的确很配合也无动机,因此事情也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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