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的话,骆九天的魂魄又再哪里?」
「极有可能在某个差点死亡的人身上。」,殷早答道:
「我听说人在受到剧烈惊吓时会魂飞魄散,那么其他东西就可能借此机会霸佔躯壳。」
「那样的话,他何必还要找你?既然他已经安住在别人体内了,不就好了吗?」
「傻夫君,你喜欢住外面还是住家里?」,殷早问道:
「对他而言他目前侵占的身体也不过是暂时的。他最终还是想要自己原来的身躯。」
何晚头很痛:
「可我的前世根本连影子也没看见,现在就杀了我……」,他愣了愣:
「难不成他想霸佔我的身体,一直到找到徐清歌为止吗?」
「最好的保管方法就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殷早道:
「他想先确保你的躯壳安好,的确不无可能。我最害怕的其实就是徐清歌已经出现了,可我们还毫无察觉。要是徐清歌出现了,那他们肯定会加快脚步,如此一来,我们就危险了。」
何晚终究是放弃了思考。他站起身,一把捞起了手边的殷早。
殷早怪叫了一声,一旁的南瓜懒洋洋的往这里看了一眼,显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放我下来!你会吓走我的魂魄害我被侵占的!」
「你知道我跟骆九天的共同点是什么吗?」,何晚问道,他声音压得很低,酥酥麻麻的,鑽进了殷早的心尖。
「……你们都很歹毒?」
何晚皱起眉,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谁他妈歹毒了?老公最善良了。」
「……」,殷早撇开了眼,不过是把郎君转换成了现代用语,怎么就能变得这么让人害羞?
「那不然呢?」,他问道。
只听耳边何晚轻笑,吐在耳边的气息染红了殷早大半边的脸:
「我们都想要‘侵占’你的身体。」
就说夫君最死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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