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说法是,他还得想想办法。
何晚和殷早也不好再继续强迫一个老先生,便只好先告辞了。
「徐清歌不愿意出现是不是因为他生气骆九天?」殷早问道。
何晚带着他到了某家海港餐厅吃饭,他专注的替他撬开了蟹壳:
「唔,我觉得不是。他纯粹只是好好转生了吧?骆九天是遗愿未了,我的想法是,若徐清歌在的话,肯定也会放下恩怨希望骆九天从善。毕竟他就是个温良的大善人。不是吗?」
是没错,殷早点点头。接过了何晚递上来的螃蟹。
纵使老师父说徐清歌并不在,可殷早却相信冥冥中保护何晚的肯定是他。
只是既然如此,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他只觉得这些事弄得头疼,索性不想了。
「何晚,我想去你家过夜。」他道。
何晚愣了愣,倒也不是不愿意,就是记不得自己房里被子到底叠好了没有?
他的迟疑被殷早逮个正着:
「不让我去!金屋藏娇!」
「……让你去,别嚷嚷。」
于是,殷早如愿以偿,他一路兴奋难耐。
「有什么好高兴的?」何晚不解。
「你不懂,被喜欢的人载着在去他家的路上,这样一段路程,缓缓地,在他身边、充满他气息的车里,他每天返家的路上,他习以为常的一切就突然多了一个你,彷彿自己正在慢慢地属于对方,慢慢地成为他的一部分。你会带我回家,你的家里会多出和我一起的回忆,当我不在的隔天,你就会觉得格外安静。明明一直以来家里就是那么安静,可是因为我的声音已经成为你家里的其中之一,所以你会开始想念,开始在家里翻找,最后,你会因为寂寞又把我带回家。你会越来越喜欢我。」殷早笑瞇瞇的说着。
何晚想吻他,可一路都是绿灯。
车窗外点点灯火照得殷早一双眼水亮亮的,像盛装着满天星斗,世间艰苦世俗纷扰都和他无关,那些狗屁倒灶彷彿永远威胁不了他的天真。
无法撼动的纯真,直勾勾地,让人不禁想疼爱。
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八十几秒的红灯,何晚当即凑了上去。
夜里曖昧不明的灯火,窗外一闪而过的车灯,彷彿都在这个吻里被无限的放大。
夜色浸淫入窗,染红了殷早的脸。
他皮肤薄又白,每当体温上升,那如雪的肌肤便会镀上一层粉色,显得情色不堪。
何晚踩重了油门。
可真说对了,他现在就立刻想要殷早成为他的。
根本不用还等到这条漫漫回家路整趟都走完。
殷早都还没好好看看何晚的房子,便被扛上了床,何晚没忘记叠被子,可整齐的被褥却被三两下地弄乱,如同他三两下就脱掉了殷早的衣裳。
他在他洁白的床单上,整个人都是樱花般的粉嫩,白里透红,像包着草莓的大福,柔嫩可口,让人止不住想赶紧一亲方泽。
「何晚……你不带我参观吗?」殷早揪着身上那人胸前的衣襟,怯怜怜地问道。
何晚挑起了眉:
「参观?你想查我房里到底有没有藏女人吗?」
「……」殷早被说中了心声,他的确是想四处看看何晚家里有没有女性物品。
「你叫得大声点,宣示主权,让她们知道老公多会干你多爱操你,她们自然就会走了。」何晚低声道。
满口骚话可把殷早弄得心痒难耐,他抱紧了何晚的脖子:
「那你快点让我发挥,好让我赶跑她们……」
何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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