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让他发现了徐清歌知道自己不是你的事情。由爱生恨。哪怕都变成了别人也得不到,那乾脆毁了。」殷早道。
「你打算怎么办?」骆九天问道:
「你的身体,被抢走了喔。」
「……」
「现在的情况,和那时简直一模一样。我看你的何晚也跟徐清歌一样,很清楚躯壳里的不是他们所爱之人。项远会不会再一次因此而动了杀意呢?」
殷早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希望何晚能好好挺住。
此时,何晚正一筹莫展。
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带着“殷早”,又去找那位师父。
岂知“殷早”一到庙里就分外抗拒。
「我不要!我不要!!!」他厉声尖叫,叫得何晚头痛欲裂。
何晚不知如何是好,可此生的何晚可不是温文儒雅的徐清歌,他牙一咬心一横,一个拐子就架了过去,直接把“殷早”给弄晕了。
他停好了车,背着他缓缓往庙里走。
沿途经过了一个正在扫地的僧人,他戴着大大的斗笠,埋头苦干着。
何晚从他身旁走了过去,那僧人抬起脸:
「施主。」
何晚回过了头:
「……」他看着他老半天,只见他也没要开口的意思,便朝那僧人说了句“阿弥陀佛”。
「不是的,施主,您不记得老夫了吗?」
何晚有些不耐烦,他今生也他妈要记得太多人了吧?
「不记得,我有要紧事。请您让一让。」
那僧人摘下了斗笠:
「我是妙指神算燾正啊!」
何晚愣了愣,燾正?
这名字他的确听殷早那小子提过,可……要真如此,那燾正也早该作古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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